吃药时正是经期,开始以为是周期延长,虽然她的天数一向稳定。
回去找之前开药的私诊医生说明情况,重新开药治疗该症,依旧没有一点效果。
她想起以前见到床单上的大摊经血,妈妈体内的节育环长进肉里,经血来时像打开水龙头。
那红色叫人害怕。
徐常帮她向班主任请假,放学后来接她。
黄昏的夕阳特别温暖,石一忍住眼泪。
对妈妈的情感带有矛盾,但在大事上,她们之间拥有绝对信用机制,妈妈一定会帮助自己,这点认识特别重要。
第二天起了大早去医院,那位妇科医生曾帮妈妈做取环手术,石一见她对着自己带来未吃完的药品皱起眉头,再一边拿过病历本写字一边问是哪个医生开出这副药。
诊断说是原先药品扰乱激素原因,徐常不放心,要求做进一步详细检查。
医生问石一年龄,“其实没必要,不过你要做也只能做看个大概那种。”
等待时,石一内心忐忑,她问,“是要脱牛仔裤吗?”
“不然呢?不脱怎么检查?”徐常没注留意到女儿的紧张与羞耻,或者是她在教育,女性常规检查,不必持异样情绪。
石一躺上检查处,打开双腿放于器具上,刚感觉一些不舒服,医生已取完分泌物。
“好了,去叁楼照B超。”
该项检查是一位上了岁数的男医生负责,他挤完啫喱,问石一病因。
“吃错药了。”石一说得不好意思。
医生没听清楚,“这么小吃避孕药?”
“不是不是,是吃错药。”徐常在旁边急忙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