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一以为他会脱掉自己的衣服,但相处久了,人貌似会越发暴露本性。
江禁直接脱掉她的内裤,明目张胆,目的明确,一点表面功夫都不用来遮掩。
石一在想顺理成章这词是不是这么用的,毕竟这张床漂亮,不做点什么好像很辜负它。
她后知后觉早上那话是病句,它的歧义可以导向两个完全相反的意思,究竟是绑他还是绑她?不过该处似乎不太适合过多花样,那种历史感叫人理应选择传统而又虔诚的方式来与之相配。
他扯来白色的被子盖到他们身上,只有他自己裸露出上半身,以及动作都频率,直白的赤裸器官与侮辱人的性爱脏话一概没有,画面应该相当美好浪漫,现实世界里难以有如此发生。
第二天一醒来,睁开眼便见到他的裸体,外面阳光不错,石一精神奕奕,夸张一句,相较前一天简直是容光焕发。
她餍足,当然,不只是因睡眠充足。
“你怎么不去?”
石一枕上江禁的手臂,凑过去看他的手机,其余四人早早抛弃赖床人士先行出发了。
“等你。”
“你可以不用。”
“我什么时候这样对待过你?”
石一往下移动,将脑袋枕到他的腹部。
“换成了是我可能不会等你。”
“我知道。”江禁答得很平静。
既然如此,石一不懂他为什么还要等她,或者,她亦不是很想懂。
公平要讲究两边对等,不然便要出偏差,接着产生负担,不管在哪一边,至少是没有办法长久轻松持续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