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河开始动了,无法自控地大开大合,把顾禾一次又一次撞到床里内陷,摇摆颠簸,几乎难以维持表情。她用手抓着枕头,拿过来遮住眼睛。
不敢面对。甚至同时捂住耳朵,不敢去听自己发出来的声音。
更不敢听肖河补充她没有说完的话,一边喘气一边说,“我们正在做爱,我和姐姐正在做爱。我的肉棒插到姐姐的小穴里,姐姐含住我的……”
闭眼后快感放大,在剧烈的抽插里,顾禾一遍遍被填满,她感到满足,感觉强烈的快乐,慢慢的,快感赶上恐惧,超越禁忌的威胁,她感觉到肖河掀开枕头,将两只手撑在她脸颊边上,让她只能看着他。
看着他大力肏进自己深处,看着他在自己的身体里出入,看着他发狠地干她,好像要把她肏到死,或者干到失禁那样。
同时她也看到他被快感裹挟,表情失真,眼里氲着雾气,“太紧了”,他望着她。俯身亲吻她的嘴唇。
相连的性器拔出后再次没入,他停在里面,撑着顾禾的穴,撑成他的形状,所以被她缩紧的黏膜皱壁层层包裹,绞得他额头青筋直跳,几乎要射了。
他问她,“射在里面好不好?”
顾禾感到一阵心悸。
不是眩晕,就是真实的欲仙欲死,那种平常人需要嗑药来抵达的彼岸被她伸手触到,禁忌的性爱宛若致幻的毒药,毒入骨髓,快感浸没四肢百骸——
她说:“好。”
肖河射了出来。
直直望着她,不管下身一波又一波地喷出精液,只是望着她,赤裸又直接,白光炸开,他射了足足一分钟,就这么目不转睛、一眨不眨地看了一分钟,看得她觉得自己好似浑身裸露、站在灯光下被他审视,不太自然地转过脸去。
肖河捏着她的下巴将她转了过来,拔出性器,俯下身一点一点往下移,依然看着她的眼睛,直视着。
顾禾心里发毛,伸手挡住他的视线,却被他抓住以后十指紧扣,把手按在她的头顶。锁成一个高举双手的姿势,顾禾无法动弹。
愣了愣,她也没挣扎,只是陷入轻微的迷茫。
肖河突然就卸去力道。他将在她头顶的手松开,慢慢向下移,环住她的脖子,把她抱在怀里。
和刚刚的力道相比,这个拥抱极轻极轻,好像稍微用力就有什么将要破碎掉。男孩把头埋入她的脖颈,呼吸都虔诚起来。
仿佛羽毛落在皮肤,肖河说。“我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