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心中叫苦，他也未免太倒霉了，怎么刚好被老板听到这句话呢？
眼见着混不过去，他只好咬牙强笑，“老板您太有幽默感了，FY就是你的啊！你想让谁走，谁敢说不呢是不是，哈哈哈哈……”
杨兴贤无视了他尴尬的笑声，平静地接了下去。
“那就好，我还以为自己年纪大了，说话不管用了呢。”
他话语里的深意让陈庆吓得腿都软了，只能勉强保持着脸上的干笑，说不出话来。
关宏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全是愧疚。
“抱歉杨总，这件事是我失职，没有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连累梦梦了，我会尽力补救的。”
杨兴贤淡淡点了点头，“你知道该怎么做就好。”
他的目光移到一旁安静看戏的唐怀夜和许远空身上，特别是看到许远空的时候，眼神有些古怪。
“你们就是Night和空城吧？年轻人很不错，我看了你们的比赛，很有拼劲儿，电竞就是应该这样，纯粹的技术的对抗，希望你们能够取得一个不错的成绩。”
两人猝不及防受到了bos的一番表扬，许远空顿时有点懵了，只会讷讷点头傻笑，倒是唐怀夜，不卑不亢地直视着杨兴贤。
“杨总过奖了，我们会努力为战队赢回荣誉。”
杨兴贤冲他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欣赏，但眼神落到许远空身上时不自觉就带了些挑剔。
他没有说话，别人也不敢随便插话，场面一时有些尴尬，但他身旁的小女孩像是丝毫没有觉察一样，自然地拉了拉他，抱怨着。
“你们说完了没有啊？我能不能去找空城师父玩了？”
“啊？”许远空心里纳闷，他什么时候多了个徒弟他怎么不知道的？
唐怀夜看不过眼，低低咳了一声，提醒他，“蔡文姬。”
许远空这才反应过来，是哦，能用这种语气和杨兴贤说话的，除了他的宝贝女儿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