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等余景说什么他便飞快的走了。
刑锐有点儿不敢面对余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余景有那种心思……明明以前不会这样的,一定是他也感冒了。
看刑锐像逃窜似得离开,樊礼涵笑的十分不屑,这情景落到他眼里,就跟余景勾引刑锐未果然后两个人彻底闹掰的样子。
不过,余景的眼神是不是有问题……就算他真的好这口,难道自己这种事业有成相貌出众的男人不应该更令人心动吗?
但凡是也没有那么绝对,假如余景不是那个女人带进门的拖油瓶,那他可能还有心思接近一下这个小家伙,可一旦知道他会对自己以后的前途造成很大的影响,甚至介入了自己的家庭,樊礼涵就难以对余景产生好感。
余景要换新的病号服,非得让樊礼涵转过身去不要看自己,樊礼涵心里有气,你他妈和刑锐那小子都玩鸳鸯浴,结果换个衣服都要躲着我?
樊礼涵背对着余景:“就算学习再好,在高考前乱搞,也一定会落榜的吧。”
余景头也不抬的换好衣服,“你的诅咒如果成真的话,那你的属性岂不是要默认为乌鸦嘴了?”
樊礼涵发现,这小子,真的不是一般的讨人厌啊。
被子和床单都被换成新的了,余景湿着头发躺进被窝里,长舒了一口气。
樊礼涵看了看那小子舒坦的样子,又瞧了瞧病房里唯一的沙发,太短了,坐着还算宽敞,可一旦躺下的话……
樊礼涵的目光又落到余景身上,心道,让余景睡沙发是不是会更好一些?毕竟他现在比自己矮了好多,至少不会像他这么难受。
丝毫没意识到余景是病人的樊礼涵这样想。
余景洗了个热水澡,虽说后来又折腾了一会儿,但身子始终是舒服多了。
刑锐发来短信,【对不起余景,没能给你陪床,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没事,我也糊涂了,刚才量了一下,现在还发烧三十九度呢,如果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一定是脑袋太烫的原因。】体温三十六度五的余景这样写。
但余景又陷入了迷茫,那么,刑锐扬到底是谁呢?
他的目光落在樊礼涵身上,心下一动,似乎,好像离真相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