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毛茸茸的手铐困在床上身体被迫呈“大”字张开的余景瑟瑟发抖,“樊礼涵,你不能这样对我……今天是我的生日……”
“还是我的忌日呢,辛辛苦苦伺候你一晚上,你白天醒来就喊你同学的名字?还喊了不止一个男人,那个叫什么邵?余景,你昨儿那么浪,是不是这些人调教出来的?”
樊礼涵脸色发绿,眉间隐约呈现出一个“川”字,可以说是非常愤怒了。
“不是我同学!他们就是……是……”是你啊,余景真是有苦说不出,关于樊礼涵身份的任何事,都说不出来,余景也很绝望啊。
“余景,哥对你很失望。”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余景一直在为他的“口误”赔罪了,各种讨好,各种满足樊礼涵的恶俗品味,还要一脸谄媚的摇头摆尾祈求哥哥的原谅。
因为樊礼涵内心受挫严重,余景在这个世界一直待到大一都快要上完了,中途又被学校里几个富二代穷追不舍,气的樊公子无fuck可说。
余景几次怀疑樊礼涵不是真心爱自己,不然怎么一直都离不开这个世界呢?
直到余景下一次生日的时候两个人在床上搞完,余景没再喊过别的男人的名字,樊礼涵紧绷着的神经总算是松开了。
生日过完的第二天,余景睁眼醒来一片虚无,松了口气,这一年来快要被樊礼涵给玩坏了,总算是能去下一个了……
“系统……樊礼涵是一年都没有爱上我吗?我怎么到现在才离开?”之前被搞到神志不清,每天醒来都希望离开那个欲望发泄不完樊礼涵,猛的离开了,心里又有些不舍。
【系统:没有啊,从你腿软的时候他就已经很爱你了。】
“那为什么我到今天才离开?”余景百思不得其解。
【系统:心结,你可能去年生日的时候做了什么让他郁结的事,直到昨天才解开心结。】
余景:……大概是因为他无意识间喊了刑锐扬和邢邵的名字吧……
真是不谨慎啊,看来以后要多久防范才对,不然十年八年的也走不出去就尴尬了。
但余景总觉得他又发现了系统的漏洞,“系统,要按照现在的情况发展下去,在以后的世界里,我是不是只要等到成年后看我靠近某个人是否会腿软就能确定对方的身份了?”
至少和樊礼涵又相处的这一年来他是十分腿软的,而且……樊礼涵一天比一天会玩,让他往后的世界里装作不知风花雪月事儿实在是有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