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玲四十五岁,齐朽比秋玲大。所他跟何司明的老师认识,也属正常。
何司明忍不住大量了一下这个人。他指尖的温度很凉,比秦安的体温还要凉一些。他一直保持着微笑,瞧着很温和,只是那双眼睛瞧着很很清澈。
他的长相,跟秋玲差不多,瞧着不到二十岁的模样。可那双眼睛,瞧着比他的长相还要年轻。仿佛不问世事,一尘不染的干净。
如果说这么一双眼睛,长在八岁的孩子身上都让人相信。
可他说话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至少从军官的话里听得出来,这是一个很厉害的任务。
矛盾,太矛盾了。老人总说,一个人的嘴可以说谎,可眼睛骗不了人,因为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可显然,这个齐朽是个个例。
“你……是那个家族的族长?”何司明问道。
“看来小玲跟你说过不少关于我的事情。”齐朽笑道,“我感应到你身上的辰牌了。”
何司明从口袋里掏出辰牌,直接递了过去。
齐朽伸手接过去,抚摸着那玉牌光滑的玉身,转过身透过阳光看一看里面的字:“我是第一次见到这张牌。它上一次出现,至少是五百年前了。”
“我听秋玲说过,你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想办法找到他们,然后交给他们当时能够匹配的人。”
“没错,直到二十年前,我依旧在因为这件事四处奔波。”齐朽道。
“二十年前?在那之后,你就觉得没有必要找回来了?”何司明又问。
第96章
“当然了。天下将乱,玉牌存在的意义,就是乱世中给予人类一道求生之门。在乱世到来之前,寻找玉牌是一件很辛苦又很枯燥的事情。有的时候,忙碌十年,都未必找打到一块玉牌。比如你手里的这一块。我前面的六任族长都没有找到。但末世以后,玉牌苏醒,寻找起来就简单的多了。连小玲这样的半吊子,多能够轻松找到。”
“谁说我是半吊子。”秋玲直起身,“别忘了,我手里还有一颗酉牌。”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齐朽笑道。
“没那么严重,最多有点伤神。在关键时候用处还是很大的。”秋玲拿出自己的酉牌,“我曾经利用这个,在一个头脑型超级人类面前伪装自己是超级人类,都蒙混过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