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嘴浪了。”草乌松手,一脚给他踢出去两米远。然后拍拍手,“不过你说对了,母老虎可会吃人。”
萧海靠近天鬼,有些吃惊地低声道:“够凶的。”
“你当霸王花是白叫的。这可不光是他们队伍的称号,这也是我们特战旅的五朵霸王花。不好惹着呢。”天鬼明白,这刚认识,打打闹闹的更容易增进感情,相互熟悉。要是真客客气气地相处,反而不容易交心。
那个被含羞草收拾了的青年目光一直往含羞草的方向瞄,仔细回味刚刚二人短暂的交手,当然,那也可以说是单方面的秒杀加吊打。他还没遇见过能这么利落把他打倒的人。
他身边人捅一捅他:“看什么呢?怎么,看上了?”
“瞎说什么呢你。”
“切,我看你就一抖·m。”
“滚,你丫才抖·m。”
出了县城一段距离,众人又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找了一片空地暂时落脚。
相互之间也继续做一些深入交流。
“上回不是说到我姑本来没打算让你们过来吗?咱们只说了玉牌的事,后面呢?”天鬼席地而坐,盘起腿来问道。
“啊,对了。林教授说,找到玉牌的时候,玉牌已经碎成了四份。仅有的一点碎裂后的残渣,也给收集起来用于实验了。只是玉牌本身质地奇特,有些无从下手。所以一开始的实验,是围绕粉末的。而玉牌原本放在实验室里的保险箱的。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分别分给了三个发起人一人一个。”
天鬼是真不记得他姑有过什么奇怪的玉,皱眉道:“也就是说,我老姑知道了罗伯特没死以后,担心他手上也有玉牌的一部分,会发现些什么?”
萧海点头:“没错,事实证明,他真的发现什么了。不过,听他的语气,你们身上也有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