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面对那些变异动物的时候,秋玲对付起来还是挺痛快的,这一回头倒是有些小性子了。
秦安抬眼看一眼齐朽,齐朽也只能无奈地笑一笑。
“其实小玲得到这张玉牌,也只有三四个月而已。”齐朽道,“也许是她从小修行的原因,所以对玉牌掌控的速度,要比你们快一些。不过这张玉牌本身对体力的消耗就很大。如果不能让对方直接衰老致死,那么付出的体力没有丝毫的补充。所以相对来说,使用起来比较麻烦。”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都以为这块玉是秋玲从小戴着的呢。
虽说秋玲没有明确说自己戴了多久的玉牌,可看她对玉牌了解的程度,以及使用玉牌时候的做派,怎么也不像秋玲接触到玉牌只比他们早一些时间。
秋玲喝着自己的热水,没有解释。
齐朽继续道:“其实小玲不比你们多知道多少。只是她天生聪颖,前面看了我们族内的一些典籍,知道了只言片语。然后结合实际猜一猜,就把事情知道了大概。但有些她完全没涉猎的地方,她是不知道的。”
齐朽这话说的没错,秋玲确实聪明。不光聪明,还很鬼。说话永远是环套环圈套圈。也许哪一天秋玲忽然毫无保留地实话实说了,众人反而不习惯了。
秋玲眼睛抬了抬,道:“你凡事都瞒着我,我自然要自己去找答案。你知道我什么性格。我想知道的事情,你瞒不住我。”
“所以啊。”齐朽几步走过来,笑道,“这不是带你回去了吗?”
秦安就坐在秋玲的对面,看一看齐朽,再看看秋玲,发现秋玲的眼圈红了。
身为外人,秦安是没办法知道这句话的含义的。只是看得出来,这句话对于秋玲来说意义重大。
事情讨论得差不多了,出发的时间也确定下来了。
众人简单做了些吃的,吃饱了就各自回房间去。
秦安跟何司明简单洗漱一下,上了床。秦安盘腿坐在那里。
何司明拉一把秦安:“好了,睡了。”
秦安被拉着躺下来,想要开口,又怕被隔壁听见。这里是一个办公室分割开的,中间只有一层板子,并不隔音。转而用玉牌的力量,跟何司明用意识通话。
“最近的秋玲很不对劲。”
“她从来就没对劲过。”何司明道,“不过最近的情绪确实不太好。显然,她很反感咱们去她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