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前辈你这样喜欢玩弄小辈的感情吗?”
‘……’
以为自己被尊敬了的悟音在水镜后变了脸。
‘你在说什么?小小元婴,竟敢忤逆本座?’
‘玩弄,现在的小辈都如此不知礼么?’
‘再者,你还来批判本座?且不看看你,师徒相交,有违宗门法度,你还是先自省吧。’
“哪里有违宗门法度了?又有哪条宗门法度说过师徒永远只能当师徒的?”
“一人二师在修真界都有先例,师徒结为道侣,不过至情至性而已。”
‘看你言语,你倒是不太担心自己会看见的东西?’
这不是余次第一次面临险境了。
她告诉自己,凡事要冷静分析,沉着考虑,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这位不知道哪里跳出来的大能虽然说话有点欠揍,但,他还愿意跟她说话,说明她不是想下死手的人。
多半……多半只是在这里躺太久了,想找点乐子。
不过,这个找的乐子真是叫人不喜就是了。
“至情至性,我与我徒,我信她。”
从水镜里看着一点笃定的余次,悟音恍惚了一瞬,很快,他垂下眼,‘小辈,看你骨龄也一二百岁了,竟也跟你二十岁的徒弟一样天真。’
余次没有回应这句话,只说:“虽然不知道前辈为何化此幻境,但我相信,我不想看到的东西,绝不会出现在我的眼前。”
悟音敲了敲镜子,也没在讲话。
两个人现在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了已经躺在了床上的木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