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耳边有些痒，挣脱了两下。
封厉寒又站不稳了，她只能再次抱住他。
这种暧昧姿态，她一度有些不适应。
“没事了没事了。”她轻柔出声，近距离下，她看清他下眼帘处打下的旋涡灰影。
“嗯。”他淡淡回了一个字，依旧趴在她的肩头。
这时，陆紫瑶已经稳住步伐，指着南栀的鼻子开始大喊。
“你一个小秘书居然敢推我！”
南栀目光一凌，冷睨她。
“你身上什么味道，把他呛咳嗽了看不到？”
“你有没有脑子？我这几万块的一瓶香水，哪里刺鼻？！”
封厉寒整张脸都藏在南栀看不到的角度，冷眸彻骨，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聒噪又放肆！
陆紫瑶打了个寒颤，并没注意到是他释放了冷气压，还跟封厉寒撒娇。
“封总，你看她啊，一点也不懂礼数！”
封厉寒薄唇一抿，“滚”字已经在嘴边，身旁的南栀动了一下。
他视线一转，注意到她小巧的鼻翼动了一下，很……可爱。
“你知道你的香水是什么原料么？马粪搭配垢草，用于促发马驹排便。”
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因为这个香料是她调制的！
也不知哪个人才把这个味道制成了香水……
陆紫瑶懵了两秒，“你胡说！”
“你可以去查查原料。”南栀呵道，“人如其香，马粪香水确实适合你。”
别说，还真有员工百度查了。
“真的耶，陆小姐那个牌子的香水有垢草原料，马粪是指这个聚酯氨气吗？”
陆紫瑶眼皮突突跳了两下，她看着贵就买了，不成想竟然真有这茬！
“我，我……”她语塞了，话都说不完整。
南栀懒得再看她一眼，望向身旁的男人。
“怎么样，好点没？”
封厉寒惨淡一笑，“好多了。”
沈风有些咂舌，封爷明显状态好多了，怎么还装病态呢……
南栀看他这幅虚弱逞强的样子，心头的柔软被触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