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南医生。”
连容兰嗓子有些嘶哑，大概是哭久了的原因。
南栀点点头，转身离开，站着门口时，想到什么，回头对宴明泽说道：“出来一下。”
宴明泽面无表情，自从连容兰答应离婚后，他这心里就像堵了一口浊气，不上不下，连带着脸色也不是很好。
“什么事？”他跟着南栀走到走廊里。
半夜三更，医院里除了前台值班的护士，显得整个走廊有些幽静。
南栀将手里的中性笔放进口袋里，微微抬眸看着他：“宴明泽，你是不是要毛病？浩浩长得多么像你，你眼睛瞎了？”
她听连容兰说了，孩子这次犯病就是听见了他们两个人在吵架，宴明泽骂了一句野种。
“大人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扯到孩子。”
南栀注意到他的脸色不好：“这是你们的私事，我就不多说了，孩子现在是不能刺激到了。不然，会发生什么，我也不敢保证。”
她说完，走了。
封厉寒还在办公室里等她。
宴明泽有些烦躁，下意识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
已经不止一个人对他说浩浩长得像他，可是他确定自己没有跟连容兰有过肌肤之亲。
办公室里，封厉寒在南栀离开后，转动轮椅来到一旁的杂志旁边，随意抽出一本。
等南栀回来时，他已经看了一半。
“我带你回病房吧。”南栀脱掉白大褂，走到封厉寒身边，慢慢蹲下来，仰头望着他。
男人合上手里的杂志，点点头。
一夜好梦。
次日，封厉寒醒来时，已经不见南栀的身影。
打了电话也是无人接听，上次的无力感再次袭来。
沈风走了进来：“爷，南小姐说她回去有点事，我给你带了早餐。”
他顿了顿，又开口，“城东那个项目出现了问题，工程队挖出了人骨，警察已经过去了。爷，你看……”
封厉寒转过身，冷言道：“过去一趟。”
沈风连忙将早餐也带上。
未走到门口，门先被人推开。
来人是黎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