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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1 / 2)

为了自己洗澡的便利,孟向北还专门做了一个大大的浴桶。

这会,孟向北把大浴桶留给了大房间里的林知白,自己到了简陋的厕所里,洗了个战斗澡。

等他从厕所出来,没多久,林知白也洗完澡。

以往都是林知白亲力亲为,自己烧水,洗了澡后又自己倒水。这次他还想动手,孟向北没让。

天已经彻底黑了,孟向北摸索着上了床。

无论林知白现在或者以后有没有生病,孟向北都不会将他赶到小房子去。

他们现在是很亲密的情侣关系,即便说是夫夫也不为过,只是差了一张结婚证而已。

想到结婚证,孟向北眉头蹙了蹙,无论是这个年代,还是身处的这个国家,同性要一张结婚证,不知道到他们死的时候,有没有可能。

边思索着事情,孟向北上了床。

他睡在外侧,林知白在里侧。

蜡烛已经被他吹灭了,屋子里陷入了一片黑暗,万籁俱寂,除了那仍旧没有停的雨声在渐渐加大。

孟向北想起什么,手往林知白的小腿摸去。

被触碰到的林知白缩了下,孟向北也愣住了,他不敢相信地往上摸了摸,终于确定林知白并没有穿衣服。

孟向北有些生气,将被子往林知白那紧紧地捂着,起身重新将蜡烛点燃,脸色微冷,林知白,你身体怎么样不知道吗?睡觉为什么不穿衣服,你不冷吗?

把他抱到大房间,盖了厚被子,烧了热水,洗完澡就让他去床上躺着,就是怕他冷到了,偏偏这家伙还自己脱了衣服,这要是冻到了怎么办。

孟向北很生气,稻花村这一片地方,白天挺热的,可一下雨或者入夜,气温就冷了下来。

几年前,还曾经有人冻死了。

烛光重新将屋子照亮,孟向北瞪向床上的人。

少年缩在被子里,露出半张脸,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像是委屈又绵软的动物幼崽,目光又有些茫然懵懂地看向孟向北,嗫嚅道:孟大哥,不是想要吗?

孟向北当即愣住,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般,所有指责的话,在这一刻全部都噎住了。

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想明白了。

孟向北是一个重欲的,再加上又喜欢林知白,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折腾他,还规定每次都必须在两人都洗完澡后,林知白还得脱个干净,去床上等着。

那架势,活像是古代临幸妃子的帝王般。

今天,孟向北亲自给林知白烧了热水澡,又没让林知白去小房间,两人同在大房间,又是同一张床,林知白可不就误会了。

孟向北咬着牙,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愤愤道:你身体还没完全好,我还没那么禽兽。

林知白望着他,没有说话。

他这般逆来顺受,根本不知反抗的样子,让孟向北又恨又无奈,当然,更多的是心疼。

起来,穿衣服。

生怕林知白冻到,孟向北以最快的速度亲自给林知白穿了衣服,本来想让林知白自己穿的,又怕他那性子,不知道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即便用了很快的速度,即便是将心思用在了给他穿衣服上,孟向北仍旧在不经意间,余光扫到了林知白的皮肤。

白得发光,腰也细,记忆里的孟向北用四个字形容了林知白身娇体软!

特么的,真是禽兽!

而现在,禽兽变成了他!

第6章

穿好衣服,蜡烛吹灭,两人又躺下了。

黑暗中,林知白躺得笔直,略有些僵硬,双手攥着衣角,低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的,旁边的人长臂一捞,毫不费力将他揽了过去,下一秒,撞上一个火热的胸膛。男人的温度,熟悉的气息,丝丝缕缕,让他整个人萦绕。

我身体比较热,靠着我才不会冷。头顶处传来男人低沉中又透着温雅的声音。

是了,林知白最贪恋的就是冬天时,孟向北怀抱的温暖。

林知白身体不好,畏寒,尤其到了冬天,浑身都是冰的,很多时候因为手脚冰冷,整夜整夜都睡不好。

可孟向北不一样,到了冬天,他就像一个暖炉一样,只要睡在他身边,林知白总能好眠。

只是,已经很久没有再感受到了,夜里,他总是匆匆来了小房间,完事后又匆匆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耳边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让林知白回了神,小腿处传来异动。

身旁的男人手正放在他的小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

这个力度可以吗?孟向北问。

嗯?黑暗中,林知白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

下雨天,你的腿不是会酸痛吗?我帮你按按。孟向北微微叹了口气,这都造的什么孽,一个二十岁的好好的少年,年纪轻轻的就整出了老寒腿。

不,不用了,我不酸的。孟向北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林知白吓了一跳,他连忙伸手去推开孟向北的手,却被后者死死按住了。

林知白没办法抽出手,只能小声道:我真的没事,我们还是快点睡觉吧!他怎么能,怎么能让孟大哥替他按摩呢。

小白。孟向北嗓音依旧温润,语气却略重了些,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撒谎。回答我,到底酸还是不酸?

林知白咬着唇,头低低的埋在孟向北的胸膛处,似经过了一番挣扎,才挤出两个字,酸的。

酸的,怎么会不酸。

林知白也不记得这腿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好的,是那一年冬天,孟大哥想吃肉所以下河去捞鱼,还是那一次下雨了,准备去给孟大哥送伞时,摔了一跤留下来的老毛病,抑或是

林知白不记得了,只知道后来,一遇到下雨天就开始酸痛,所以,他最讨厌下雨天。

帮你按着,会不会好一些。孟向北问。

会的。林知白拉回思绪,声音低低地回答。

那我帮你按会,你先睡觉。

林知白唇瓣动了动,想拒绝,又知晓孟向北的性格,话到嘴边又换了句,一会就好,一会你也要睡。

好。

孟向北一手揽着少年,一手按着他的脚。

大概是力度刚刚好,也大概是怀抱太温暖,没一会,少年已经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孟向北又按了好一会才停下,临睡前迷迷糊糊地在想,林知白的身体真是千疮百孔,得早点治啊。

然而睡到半夜,孟向北醒了,觉得怀里就跟抱着个火炉一样,孟向北的心咯噔一下,点了蜡烛一看。

林知白浑身滚烫,白皙的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叫不醒,似乎是陷入了梦魇,苍白的唇瓣一直低喃着孟大哥三个字。

林知白又发烧了。

孟向北急啊,幸好剩下的退钱药片还有剩,孟向北嘴对嘴,艰难地给他喂了下去,又打了水,烧成温的,给林知白一遍又一遍擦拭身体。

等到林知白的烧终于慢慢退下来,已经过了大半宿,孟向北倒了水,眉宇间有些精疲力尽。

距离天明还有几个小时,孟向北上了床,赶紧补眠,只是在闭上眼睛前,薄唇在林知白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低声道:你啊,折腾死我了。

翌日,醒来的林知白对于昨晚二次发烧的事情,迷迷糊糊地,想问孟向北,又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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