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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0)(2 / 2)

翌日,孟修远受到了来自自家爹爹幽怨的目光,他摸了摸鼻子,他是做错什么了吗?

孟向北回家,亲自送孟修远去私塾的事,很快被传开了。

之后,众人又看到了孟向北和林泽卿出双入对,夫夫恩爱,打算到原来孟向北之所以迟了几日回来,是因为船在航行时遇到了暴风雨。

县城里,这几日有些人被打了。

这里面,大部分是年轻的哥儿,被套了麻袋,拖到巷子里揍了一顿。

至于揍他们的是谁,没有人看清。

但众人隐隐察觉,这些被揍的哥儿似乎是这几日蹦跶着嘲笑林泽卿,说孟向北不会回来的人。

而其中被揍得最严重的是县城里私塾夫子的夫郎,原本就普普通通的脸都成猪头了。

他口口声声说是林泽卿让人打了他,可他拿不出证据,再说,林泽卿性格温和,平日里也是个善良的,断不可能做出这种粗暴的事。

林泽卿当然不可能,但孟向北可以啊。

得知孟向北让人去揍了那些嚼舌根的哥儿,林泽卿哭笑不得,心里却如同染了蜜般,甜滋滋的。

你啊,做事那么冲动,粗暴,他们可是哥儿,被说几句,我也不会少块肉。当然在毛毛面前说是不可以的,毛毛还太小,心灵比较脆弱。

孟向北不赞同了,很是霸道与嚣张道:他们欺负了我夫郎和儿子,我只是揍他们一顿算是轻的了。

林泽卿忍俊不禁。

生怕夫子的夫郎会把怨恨转移到毛毛上,孟向北给毛毛办理了退学。

如今他中了举,接下来要参加的会试需要去京城。

你和毛毛,还有岳父跟我一起去京城,你们不在我身边,我没办法安心读书。

对了,这次我得了解元,在鹿鸣宴上拜了学政为师,我需要跟着他回京城学习。

这次主持乡试的是大盛朝的梁学政,学问地位上仅次于当代大儒。

乡试以后,没有一名名师指点,寒门学子要考上进士,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我们跟你一起去。

林父本来不愿意远行,被劝说了一番后,最后同意了。

因为中举,孟向北在村里办了宴席,没多久就带着林泽卿,孟修远以及林父坐船踏上了去往京城的路。

也不知道是不是晕船太过严重的原因,林泽卿上了船没多久就恶心犯呕。

因为在船上,食物大部分是鱼类,林泽卿也基本上吃不下。

林泽卿吃不下又呕吐不止,脸色都苍白了,整个人蔫蔫的,像打了霜的白菜。

孟向北自责不已,懊恼没有在上船前雇一个大夫以备不时之需。

我没事的,你不要担心,就是晕船而已,过不了多久就好了。林泽卿又吐了一次,无力靠在孟向北怀里。

孟向北怎么能不担心,林泽卿的话只是在安慰他,这两日,林泽卿的难受他看在眼里,心疼极了。

卿哥儿,先吃点东西再休息,下午船经过扬州,中途歇息,到时带你看大夫,吃好吃的。

嗯。忍着胃里的难受,林泽卿终于吃了点东西,沉沉睡了过去。

下午,船如期到了扬州,中途休息两天。

孟向北牵着林泽卿,林父牵着毛毛下了船。

孟向北问了路人后,一行四人直奔医馆去。

老大夫脸色严肃的把脉,半晌后露出一抹笑,脉象圆滑,是喜脉,恭喜,这位夫郎有喜了。

林泽卿怀孕了,孩子差不多三个月,算算时间,是他去省城赶考的前一晚怀上的。

那是他们两年多来第一次的肌肤相亲,没想到一次就怀上了。

大夫,谢谢你。卿哥儿,你听到了吗,你怀孕了,我又要当爹爹了,卿哥儿,你高兴吗?孟向北在懵了一下后,立刻转为狂喜。

林泽卿茫然了一瞬后,眉眼慢慢舒展开,大概是得知自己怀孕,连家原本苍白的脸色也红润了几分。

他回握住孟向北的手,紧紧抓牢,嗯,我很高兴。

爹爹,阿么,我也高兴,我可以当哥哥喽。

我又要有一个孙子了。

一行四人都为这个即将到来的小生命而高兴。

孟向北细细问了照顾孕夫的一系列注意事项,他事无巨细,想到什么立刻就问,老大夫耐心为他解答。

大概是第一次看到为孕夫这么热情的人,老大夫也没有生气,孟向北不懂什么,他就为他解答。

直到后面排队看病的人都在催了,林泽卿才拉着意犹未尽的孟向北离开。

不过离开前还是开了不少安胎药。

一行四人饥肠辘辘去饭馆吃饭,大概是得知自己怀孕,心情不错的缘故,也大概是饭馆的菜色比较好,林泽卿的胃口好了些。

吃完饭,四人又寻了客栈住下来。

这几日,他们待船上,虽然什么没干,也不用走动,但还是精疲力尽。

林父带毛毛去隔壁房间睡觉。

孟向北和林泽卿躺在床上,林泽卿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人并没有马上就寝。

隔着亵衣,孟向北温热的大掌放在林泽卿的腹部处,那里依旧平坦,可孟向北却只敢轻轻抚摸着。

卿哥儿,这里有孩子了,你怀孕了,我又能当爹爹了,嘻嘻。

林泽卿感受着男人大掌的温度,听到他傻乎乎的笑声,忍俊不禁。

你就那么开心吗?

孟向北哼了一声,那当然,算算时间,是那一晚怀上了,卿哥儿,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厉害呢,不过想想也是应该,毕竟那天晚上我折腾唔

林泽卿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将余下的话噎了回去。

不许说了,睡觉,睡觉!林泽卿死气急败坏,白皙的脸泛着红晕,他哪能不知道这个人想说什么,无非就是耍流氓。

想起那天晚上,林泽卿打了个冷颤,心有余悸。

太酸爽了,这家伙就跟狗一样,再来一次,他又要没半条命了。

孟向北将林泽卿的手拿开,细细揉捏着他柔嫩的手指,两年多没有干重活,林泽卿的手已经养回去了,细嫩白皙。

抓着林泽卿的手,孟向北低头亲了下,妥协道:好好好,不说了。我家卿哥儿怎么那么容易害羞啊。

你还说。林泽卿凶巴巴嗔怒瞪了他一眼。

好,我不说了,今天你和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也累了,睡吧。将林泽卿搂紧了些,孟向北一下又一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很有节奏,哄着他睡觉。

这几天在船上的折腾,林泽卿确实累了,没一会沉沉睡了过去。

孟向北的手依旧放在林泽卿的腹部处,想到这里藏着一条小生命,七个月后就能出生与他们见面,他唇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低头吻了下林泽卿的额头,他轻声道:卿哥儿,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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