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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9)(1 / 2)

第77章

林泽卿将书斋交给掌柜看着,与孟向北一道往私塾走去。

咦, 和林老板在一起的人是谁啊?有人问。

掌柜笑了笑, 望着那两人离开的背影道:那是我们老板的相公。

他们感情真好, 真让人羡慕。孟向北与林泽卿站在一起低声说话的时候,就有人注意到。

确实。

私塾刚刚下学, 蒙童班的孩子各自背着小书箱出来, 其中有一约莫六岁的孩子, 穿着青色的袍子, 头上梳着两个圆髻, 用缎带绑着,一张小脸清秀可爱,大大的眼睛黑黝黝的又明亮。

他背着小小的书箱,往外走, 小短腿迈得比较急。

远哥儿,你这是急着去见你爹爹和阿么吗?一个同样背着小书箱的小胖墩蹭蹭追上他,小口喘着气问。

孟修远脚步放慢了一些,唇角扬起,眼睛尤其明亮,嗯, 今天我爹爹和阿么来接我下学回家。

小胖墩不知道想起什么, 情绪有些低落,他喃喃了一声,远哥儿,我真羡慕你。

孟修远看了他一眼收回视线, 叹了口气,明白他的意思,又不知道该怎么劝慰他。

私塾门口,聚集了一些大人,有孩子的父亲阿么,也有爷爷老么,或者是管家小厮。

孟修远一眼瞧见正并肩低语的孟向北和林泽卿。

他对小胖墩道:恒哥儿,我看到我爹爹和阿么了,我先回去了。

杨恒,也就是小胖墩嗯了一声,顺着视线抬眸看到熟悉的两人,在看到孟修远时含笑宠溺的眉眼。

看着孟修远的阿么将小书箱拿走,又看着他爹爹将他抱了起来。

杨恒背着小书箱站在原地,愣愣看着,久久不愿意离开,眼底流露出羡慕和渴望之色。

小少爷,我们回去吧。旁边的小厮道,顺手要接过书箱。

杨恒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背就可以。最后望了一眼,他才转身离开。

这边,孟修远已经随着孟向北和林泽卿离开。

孟修远,正是两年前的毛毛。

四岁前的毛毛,因为孟向北的不重视,只有一个小名,后来才起的这个大名。

爹爹,你放我下来。孟修远被自家爹爹抱着,脸颊害羞得通红,虽然他很喜欢,可他是大孩子,启蒙读书了。

孟向北知道小家伙要面子,拗不过他,放他下来后,牵着他的手走,路上还买了一串冰糖葫芦给他吃。

嗯,自认为已经是大孩子的孟修远还是抵不过冰糖葫芦的诱惑。

孟向北边问些他今天在私塾的所学,小家伙讲得头头是道。

今天夫子还表扬了我。孟修远仰起头,眼睛亮亮的,仿佛在说我那么厉害,爹爹你快夸我。

我家毛毛真棒。孟向北不吝啬夸赞。

孟修远闻言,唇角的笑容更深了。

林泽卿背着没什么重量的小书箱,跟在父子俩身边,一只手被孟向北牵着,含笑看着对话的两人。

夕阳西下,余晖洒落在大地,将一家三口的背影无限拉长,又仿佛融合在一起般。

晚上,林泽卿看完账本,沐浴完进屋时,男人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林泽卿放轻了脚步,吹灭了灯,上了床。

自从毛毛开始上私塾,就独自有了一个小房间睡觉。

最开始,林泽卿是想单独一个人一间房,孟向北炸毛,不同意。

那不是分房是什么,让他吃素已经够惨了,如果晚上还不能亲亲抱抱,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也是那时候,林泽卿第一次见到孟向北流氓又无赖的撒娇。林泽卿败了,被他拖到屋里同床共枕,如今已有半年多。

明月被乌云遮住,灯灭后,屋内漆黑。

林泽卿刚躺下,被子里一只手放在他腹部,钻进他亵衣里,一下子触碰到他肌肤,一点点往上。

他呼吸猛的一窒,连忙按住那手,你要干吗?

干你啊。男人低沉微哑的嗓音从耳边传来。

黑暗中,林泽卿的瞳孔微微放大。

听了孟向北两年的流氓话,他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林泽卿的脸渐渐滚烫,将孟向北的手拿出来,别闹,你明天还要出发去省城参加乡试。

没闹。孟向北一个翻身,高大颀长的身躯覆盖着林泽卿。

两人胸膛贴胸膛,气息滚烫。

孟向北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林泽卿呼吸都急促了。

孟向北的头埋在他温热的脖颈处,如同大型犬般,一拱一拱的,撒娇道:卿哥儿,好夫郎,你就从了我吧,我保证不会耽误去省城的时间。再说了,这是快乐的事,能给我动力啊,指不定我能考个解元回来。

林泽卿被孟向北禁锢着,动弹不得,听着他的话,哭笑不得,做这事就能得个解元,那那些秀才岂不是人人都要流连小倌馆。

呦,卿哥儿,不得了哦,你居然还知道小倌馆,说,是不是有谁带坏了你。

林泽卿沉默了一会,意有所指,我不仅知道小倌馆,我还知道春满园。

额,这就尴尬了。

春满园,原主最爱去的小倌馆。

卿哥儿,你这是吃醋了吗?孟向北连忙往林泽卿嫩嫩的脸蛋亲了几口。

林泽卿推开他,气急败坏嘟哝了一声,谁吃醋了。

当然是你啊。孟向北毫不犹豫地拆穿,又立刻表明忠心,卿哥儿,我承认,我以前是去过,不过我是心情不好去那里喝酒,我绝对没有碰那些哥儿。关键的当时原主有这个贼心却没有那个钱支撑他去消费啊。

卿哥儿,你要相信我,自从毛毛的腿受伤到现在,我就再也没去过了。当然以后也不会去的,我发誓。

林泽卿没有挣扎,却也没有说话,黑暗中,孟向北看不到他的表情。

孟向北咬咬牙,豁出去,把林泽卿的手拿过来,往某个地方一放,以后我要是再去,你就拿菜刀把我这里切了。

林泽卿的手像是被烫到般,立刻缩了回来,没好气道:你这个流氓,给我下去。

他气急败坏,不过听语气,情绪没有刚刚那么低落。

屋里寂静了一会,半晌,林泽卿才把一直以来藏在心底,又疑惑了几年的事情问出来。

当初,当初你对我和毛毛的态度,为何忽然间就变了?林泽卿的心忐忑地跳动着,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心结,如果不解开,他永远都没办法毫无保留地爱孟向北。

屋里再次恢复了寂静,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很是沉闷。

男人的头埋在他的脖颈处,林泽卿语气没有多少起伏道:你若不想说,那就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男人的泪滚烫,一滴又一滴,砸落在林泽卿的脖颈处。

林泽卿的心猛的一颤。

卿哥儿,对不起,当年是我无能,是我想岔了,害得你和毛毛,还有岳父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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