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前不好吗?”萧问水避开他的伤口,缓慢而深入地在他体内挺动,他揉着云秋濡湿的头发。
云秋想了想,用手指戳着他的肩膀,“可是你以前好凶啊,你最近就很宠我的。”
萧问水轻轻笑了一声。
他看他一直想伸手摸伤口的位置,于是起身下床,把云秋推倒在床边,分开他的双腿压在两侧,又用领带慢条斯理地绑住了他的双手:“不要动伤口了,云秋。”
云秋简直乖得过分,他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尽管他也觉得害羞——垂下眼,就能看见结合的地方的情况,那是最原始、野蛮的动作,刻在A和O基因里的彼此索求,却意外地充满了让人口干舌燥的性张力。
萧问水这次做到了承诺,对他很温柔,云秋不哭也不闹,只是在他的引导下慢慢走向最后快乐的洋流,从足尖到发丝都温暖放松。云秋还要黏黏糊糊地叫他的名字,惹得萧问水去摁住他的嘴,不让他叫出声来。
萧问水低声说:“是有时候觉得,宠宠你也没什么。”
他的话后面还有个“但是”,云秋听了出来,可是萧问水又不说了。
云秋咕哝着:“那你就宠宠我嘛,我也可以宠宠你的,大哥哥,我可以给你做烤藕夹,还可以给你做其他的,不过其他的我正在学……”
等两个人收拾好走出去时,已经接近下午一点半了。
云秋的肚子真正地饿了起来,但是他一定要拉着萧问水,先去教室里拿走了他原来烤好的藕夹,说要一会儿热热给他吃。
他今日留院观察,还要换药,萧问水叫云秋给医生打了个电话,说他们要出去一会儿,不用管。
云秋在电话里大声说:“医生,我要和大哥哥出去吃饭,晚上再回来,你们自己吃饭吧。还有哦,你们怎么笑我和大哥哥,我都不会在意的,我也不会理你们的!”
医生又在那边狂笑:“好好好,知道了。”
云秋打完电话,看见萧问水走在前面等他,于是抬脚跟了上去。
夏季炎热,路上没什么人,只有蝉鸣和透过林荫道洒下来热烈的日光。
萧问水开车带他出去,路上接了个电话。
云秋分神朝外看着,回头就听见萧问水说:“云秋,伤你的那个孩子的家长抓到了。”
云秋睁大眼睛,想起早上经历的极度惊吓,有点讪讪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