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煦瞧他那娇羞的模样,道:“三水啊,你才十六岁,还小,小爷不同意你这么早成婚啊。”
“谁谁说要要成婚了。”全淼跟被踩中尾巴似的,结结巴巴的反驳道,脸红了一片。
赵时煦看着,笑出了声,“你跟十命确实是绝配。”
“什么绝配,没有,没,您别瞎说。”
赵时煦摇摇头,“你一个大男孩子怎么比姑娘还害羞。”
全淼垂头笑的高兴。
赵时煦也不多说;全淼瞧着,也和他一起在台阶上坐下,问道:“小王爷,您为何不愿意做男后啊,您不是挺喜欢皇上的么?”
赵时煦惆怅道:“因为和最初想法背道而驰了啊。”
全淼一副理解的表情,“也是了,您那么爱南境,远离南境确实不好;不过属下觉的王爷说的话挺对的,除了皇上以外,这世间还真不知有谁能配得上您。”
赵时煦睨着他,“如果楚轻不是皇帝,与他成婚也挺好,毕竟他长的符合小爷的审美,性子小爷也喜欢,武功也不错...”
全淼被赵时煦弄的有些糊涂了,明明是在夸皇上,但又很是惆怅似的,“不是皇帝又怎样?”
赵时煦看着他,“不是皇帝,才自在啊,小爷我不喜欢这四方的天地。”
“南境还没有京都大啊。”全淼道。
赵时煦摇了下头,“你不懂忽然被打乱规划的感觉,有些迷茫...别再问了啊,再问就揍你。”
全淼听后,“嘿嘿”的笑着,立马不再问了,反正他家小王爷的想法一向与常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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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除了萧阮以外,其余人都握在楚轻手里,在萧阮战败之际,萧太师便在太师府悬梁自尽了,其余族人也被楚轻斩杀的斩杀流放的流放,现下便只剩安宁宫的萧太后还未有处置了。
楚轻抬腿走进这个住了十多年的地方,看着这儿的一草一木,除了觉的恶寒以外再无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