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人物都去咱们这种小人物还不去,会让人觉得嘚瑟。”全淼将赵时煦十分官方的话直白的翻译了一下。
赵时煦盯着他,“十戒尺。”
话落,赵时煦转身而去。
全淼顿了下才反应过来,忙跟上去,着急道:“庄主,属下知错,真的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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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左盟没有在江南地区,而是靠近山西,不过也不远,从江南渝州赶过去,不快不慢也就只花上一日的功夫,早晨出门,傍晚就能赶到。
赵时煦带着全淼和一个车夫以及十个护卫前去,行在官道上时便见已有些门派在赶路,比起自己的马车出行,他们倒都是骑的马。
“咱们也该骑马才是,这一般坐马车的,不是妇孺孩童就是富豪商贾,一点没有江湖气息。”赵时煦收回探出去的脑袋,握着笛子道。
全淼挨了揍,屁股微微发疼,皱着脸有些坐立不安,“您近日总觉的身上没力,骑马太消耗体力了。”
赵时煦看着他的表情,笑了笑,从身后拿出个垫子丢给他。
全淼不好意思的接过,然后垫在屁股下,再坐上去时就好受多了。
赵时煦舒展了下胳膊,近几日也不知怎的他就是觉的身体有些懒懒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想来是缺乏运动,和脑子太闲的缘故。
“你可有偷偷和十命联络?”赵时煦问道。
全淼小心翼翼的看他一眼,“没有。”
“十下戒尺太少了?”
全淼立刻道:“有,不过您放心,我都是用的鸽子,而且没有跟铁木头说咱们在哪儿,我就是想他,问候下他,而且特地嘱咐了他别告诉皇上。”
“这么说来我倒是不该带你出来了。”
“不不不,属下自然是要向着小王爷…庄主的,只是咱们这突然不见了…皇上和王爷不知急成什么样了。”
赵时煦掀开车帘向外看了一眼,而后才道:“父王自是不会急的,小爷收到消息,父王已经回南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