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戚风已找不到更多的说辞,整个人都焉了下来,江湖人最恨的便是卖主求荣,狼心狗肺之辈。
赵时煦站起身,对屋内所有人抱拳一礼,“诸位掌门,晚辈初出茅庐,免不得被人欺负,拉去垫背,日后还仰仗诸位前辈关照。”
几个门派的人看着赵时煦,先前还不怎么认识他,如今倒是都认识了,也了解了,遂,众人都抱了一拳,“好说。”
“至于这位戚风嘛...不知江湖处理这种事情是如何处置的?”
“若门派内乱,不能自理时,宣家会代为清理,现下在影左盟,袁掌门和宣家交情不浅,交给他也是一样的。”
又是宣家,还真是江湖皇帝啊。
“多谢,今夜有劳诸位了,后日便是袁少主的生辰,别因此事败坏了诸位的兴致。”
“好说,这位赵庄主,你着实有两把刷子,还没到一日呐。”断刀门的掌门搭着一把断刀,略欣赏道。
赵时煦笑了笑。
待众人都离去,赵时煦才走到戚风面前,这才问道:“为什么戚兄脖子上的剑伤能和我的短剑吻合?是谁告诉你的,你不可能在那么断的时间内做出一把跟我的短剑一模一样的兵器,而且太周折了,你这脑子是想不到的。”
戚风盯着他,盯了半晌后才道:“我说了,会放过我吗?”
赵时煦笑了笑,想到那个热情跟他打招呼的戚十三,道:“不会。”
戚风害怕的威胁道:“那我便不告诉你。”
赵时煦站起身,“你不说我也知道,又了解我,又想我死的,这世上能有几个人;臻兄,让人把他押到袁掌门那儿去。”
“是。”
看着戚风被带走,全淼终于松了口气,“想不到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吓死属下了。”
赵时煦给自己倒了杯茶,“这不过是对方小试牛刀罢了,根本只是玩玩儿,不然要杀的就不是一个镖头了,左不过是看我才出江湖,也和别的大门大派搭不上边,或者他目前也还够不着,只能利用这种小门派了。不过...戚兄可惜了。”赵时煦叹道。
“庄主,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您说的人是谁啊?”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