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阮听后,拔高了声音,“就凭你也能欺我?”
说着,萧阮看向他的腹部。
赵时煦的肚子已经显怀,一想到那里面揣的是楚轻的孩子,萧阮便恨的不行,却又无可奈何。
“能不能欺你,我这上千只羽箭等会儿就能告诉你,毕竟,我可不能让你去梁国,你这一去了,怕是得让天下大乱,小爷我可是想过安生日子的人。”
萧阮盯着他,盯了一会儿才哂道:“你错了,我要的不是天下大乱,而是你和楚轻的命。”
赵时煦赞同萧阮的说法,毕竟他和楚轻对于这天下就非常有代表性了。
“所以,小爷得把这事儿扼杀在摇篮之中。”
话落,赵时煦正要发号施令,萧阮却带着鄙夷的神色,道:“赵时煦,你以为你南境又是多么清高的存在么?”
赵时煦睨着他,“南境可不清高,南境要是认真起来,角逐天下也是能的,但还是那句话,小爷懒得动。”
萧阮瞧着赵时煦那自得的样子便很是愤恨,“别真以为南境是你的保护伞。”
“南境是不是小爷的保护伞,小爷不知道,但小爷是南境的保护伞,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赵时煦说着,一脸的轻松自得。
“赵时煦!”萧阮愤恨的双眼都红了,只因赵时煦看他的表情就如同看一个丧家犬一般,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萧阮,你啊,既然活下来了就该第一时间去梁国,何苦要来江湖淌这浑水?你是想借助江湖的力量来和楚轻抗衡?可惜你没有料到,你并不了解楚轻......”
萧阮瞪着他。
“楚轻是恨江湖人,恨宣家,可却没想过要滥杀无辜,你还以为当真谁都和你一样么?”
“是,阿轻跟你在一起久了,也变得妇人之仁了,这放虎归山之举,当真是不可取。”
赵时煦抚摸着手中的笛子,道:“这可不是放虎归山,这个是穷寇莫追。”
说着,赵时煦睨着萧阮,那眼神让萧阮的愤怒终于无法再忍耐,率先拔剑朝赵时煦攻来。
赵时煦靠在树上,挥了挥手,羽箭如细雨一般密密麻麻的朝萧阮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