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煦闭着眼享受着他的服务,道:“长公主又不是十命的母亲,你怕什么。”
全淼听着倒也觉的是这个理儿。
“不过三水...”
“嗯?”
赵时煦睁开眼,看着冒着氤氲之气的浴池,道:“当年你和你娘还有姐姐因为灾荒而逃到南境,那你爹呢?”
“爹在我没出生前就去世了,属下早前与您禀报过的啊。”全淼被赵时煦这话问的有些懵,在赵时煦收留他全家的时候他便禀报的十分清楚了啊。
“没什么,就是时间久了忘记了。”赵时煦微笑着说道。
全淼点着头,顺口道:“属下也没有见过爹长什么,据娘说,她才怀上属下的时候,爹就死了。”
赵时煦拍拍他的手,“你娘不容易啊。”
“自然了,为了养我和姐姐娘吃了不少苦。”全淼说着,心里还有些想母亲了,想早些把她接到京都来。
“小爷知道,你说过,你娘是绣娘,日以继夜的给人绣布。”赵时煦淡淡道。
全淼想了想,顺着道:“小王爷,若咱暂时不回去,属下能不能现在就安排人把娘和姐姐接到京都来?”
赵时煦回头看着他,“你这么急?”
“嗯,这么一说,咱们离开南境都大半年了,属下也有些想她们了,还想给姐姐在京都找个好归宿。”全淼一脸高兴的模样。
赵时煦看着他,抬手拍拍他肉肉的脸,道:“行吧,你明日出宫让陈猛选个得力的人去给你办这事。”
“会不会麻烦陈将军?”
“不会,就接两个人罢了。”
全淼“嗯”了一声,更加卖力的给赵时煦搓背。
赵时煦转过头,表情却有一丝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