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煦看他严谨的表情也不再打趣他,乖乖的将手伸了出去,任他号脉。
“如何?”赵时煦撑着腮问道。
单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赵时煦瞅着,笑容微敛,自打回来后,单于每次给他号脉脸色都不怎么样。
“我给庄主开的药,庄主可有按时按量的喝?”单于松开搭脉的手,严谨的问道。
“自然,我这汤药不离口都大半月了。”
单于捋了下胡子,拧着眉头道:“庄主这几日夜里睡的可还安稳?”
赵时煦想了下才道:“夜里总会惊醒几次,觉的腹部有些沉。”
单于看着他,一时不语。
“单大夫,这整个太医院就你对我怀孕的身子最了解,您要是什么都不说,旁人更是把不出来了。”
“庄主,您知道常人怀孕都要足十月胎儿才会出生。”单于忽然道。
赵时煦点点头,这不废话吗,不管外,这个是常识啊。
“但您这一胎怕是有异。”
听到此处,赵时煦心口一沉,立刻紧张了起来,“球球有事?您不是说他安好么?”
单于摇着头,“孩子确实安好,但怕是真会早产。”
“早产,多早?他这才四个多月吧。”
“一般七个月即能生产。”
赵时煦听后,惊讶道:“那不是只有两个多月了?球球不会营养不良吧。”
单于沉着气道:“若庄主继续忧思伤神,怕是七个月都不足孩子便会出世,至于会不会营养不良,便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