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没有拒绝:“放在书桌上吗?”
阿尔弗雷德:“他床底是空心的,里面有一个黑色的收纳盒,放着其他的通讯设备。”
老管家说着报了一串密码。
主卧的床很高,有床单遮着很难发现下面还有一道小门,用的是复古的密码锁,锁上没有什么灰尘,但看得出来年代久远,已经有些掉漆。
床底就像阿尔弗雷德说的那样是空的,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箱子。
唯一一个黑色收纳盒放在一个红色盒子的后面。
他原本不打算注意这个不起眼的红盒子,直到他在伏下身拖拽里面的黑盒子的时候。
他看到了躺在红盒子上的一条黄金腰带。
宋墨愣了一下。
蝙蝠侠不会有第二条完全是黄金的颜色,中间还镶了一颗绿色通讯按钮的腰带。
尤其腰带上还放了一台计算机,旁边还夹着一个装在真空压缩袋里,他抱着睡了半个月永远不可能认错的扁平抱枕。
一本红色封皮的故事书斜着架在上面。
一张不起眼的,被折叠起来的,皱巴巴的纸安静地躺在故事书上。
纸里的内容从背面透出来,是复杂的圆珠笔线条。
青年不受控制地伸手,拿过那张皱巴巴的纸,然后展开。
是一幅布鲁斯韦恩的圆珠笔素描画像。
他画的那一幅。
他记得他在会议结束后把那张画像撕掉了揉成一团,但又舍不得丢进垃圾桶,就顺手塞进了当时摆在面前的笔筒里。
那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青年随手就能画好几幅,后来跟泥脸视频完以后他甚至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