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语气严肃,“不许哭,你一哭我更生气!”
小少爷紧紧地抿着唇,喉咙里发出呜呜地声音。
“你别生气,我再也不会了。”他扑在庄严怀里,亲着他的脸,胡乱地讨好着庄严。
庄严眉头蹙紧了,觉着自己把他宠坏了。
他看着准备过来当和事佬的李远,道:“现在天黑,咱们暍了酒再驾车容易出事,就在附近客栈住下吧。”李远摸摸鼻子,道:“庄严啊,你可别生小糯儿的气了,这做梦啊,谁也控制不住,你别把小糯儿吓到了。“不会。”庄严把小少爷夹在腋下,“我没生气!”
脸都暍红了,还说没生气,怎么可能呢。
小少爷尽量不说话,就怕气到他。
庄严冷着脸,过去给了童家俩兄弟几脚,又摁着头捶了一顿,道:“别让我再看到你们,否则我不客气。”“好、好的。”两兄弟脸已经被抽成了猪头,红的青的,全是颜色,一张嘴就痛,倒在地上跟没了气似的。庄严解了些气,搂着小少爷朝外走。
到了客栈,他摸出银钱,要了一间屋子。
搁在以前,庄严会把小少爷送到房间,接着跟店小二去打水,然后伺候小少爷睡觉。然而今儿推了房间的
门,他什么也没说,就坐在桌子的旁边。
小少爷抬手抹着眼泪,捏着自己的衣摆。
他哽咽着,“哥哥,我发誓,我在梦里没胡来。”
走来的路上吹了些冷风,庄严清醒了许多。
做梦这个事,确实不是他家小心肝能控制的。
可他就是生气,就是吃醋。
为什么他家小心肝,不能先梦到他?
庄严一眼刷过去,“童玉糯,你胆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