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成什么样？不都是你造成的吗？”
南怀羿让人把马车赶起来，在颠动的马车里揉捏着晋烨，抚摸他的身体，随即一手撕开晋烨的衣服。
嘶啦的声音，表达着他此刻的喜悦。
晋烨是什么样的，都是他弄成的。
这些日子晋烨一直被药养着身体，身上有一股药的昧道，之前的南怀羿觉得刺鼻，都会把他丢到浴桶里，泡上一个时辰才把他给捞起来。
现在他倒是觉得这个昧道能唤醒他内心里沉睡的欲望，想要把晋烨压在身上狠狠的撞击，让他流眼泪。
南怀羿往下嗅，“很香。”
“香？哪香？人香不香？”晋烨问着他，在南怀羿解他的腰带时，直接按住了他的手，“王爷这么急吗？”
“都是香的。”南怀羿在他耳边笑，“你自己来？”
晋烨垂了垂眸，没开始之前想的计谋，一到了实战就烟消云散了，他在南怀羿面前还是低着了一头。
南怀羿的动作很慢，到底是在故意做给他看，还是真正的想温柔的对待他，却叫人分不清楚了。
晋烨靠着马车，月光照在他脸上。
南怀羿抬头看他，吻着他。
晋烨忍不住了，抱着南怀羿的头。
然而，等南怀羿低下头，南怀羿就变了。
从马车阴影去看南怀羿，南怀羿此刻变得阴鸷的，像是在盯着猎物，很凶的。
晋烨抖了，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想喊，他觉得自己有点贱，一面恨着南怀羿，一面又喜欢他的身体。
南怀羿眸子是凶的，嘴角却是温柔的笑，他抬起手拭去他眼角的泪水，然后盖住了他的眸子，“别怕。”晋烨太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