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晋烨心又软了，在他头发撸一把，又把手递给他，“不闹了，等把针扎了，我就跟你回家。”
老大夫笑眯眯地说：“还敢不敢闹了？傻小子。”
老大夫施完针，就笑着送他们出去，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逗的病人，道：“你们是夫夫吧。”
晋烨本以为他是要问是不是朋友，差点就回了一个是，没想到梗了一下，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晋烨......”南怀羿扯着他的袖子，“是不是......”
“不是。”晋烨拒绝的很干脆。
他很清楚自己的心思，动心吗？肯定是动了心。
但是到了哪个地步，晋烨又说不清楚，可是某些回忆，又不允许两人靠得太近，必须把关系拉开。
说起来他也是个名副其实的胆小鬼，他害怕哪天南怀羿又开始作妖，两人就要分道扬镳。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他不想染指。
南怀羿目光暗暗。
“原来你们不是......夫夫啊。”老大夫收了针。
晋烨嗯了一声，也许，等他真的能站起来，才能把那些事情忘记吧，现在就接受南怀羿对他来说真的难。
南怀羿坐不住了，只觉得心痛，他起身，道：“我去那杯水过来，你在这里等等我。”
晋烨看着他的背影想，他一定是贪恋这种温柔。
可是以前的他真的太冷漠了。
南怀羿把杯子递给他，等他暍完，南怀羿就把杯子放下，就俯身盯着他看，可能是在介意他刚刚的话。
晋烨下意识偏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