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也看不透：“不知道。”
季康抿紧了嘴，直到把整张脸都要憋红了才抬头看向石桦：“石老师应该猜出来了吧，我喜欢石老师，所以想要和你更亲密。”
这话说出来季康自己都不信，两个人沉默了很久后石桦突然轻笑：“你说你喜欢我？”
“嗯……”季康点点头，在意也算一种喜欢吧？
季康还是第一次对别人说这种话，也不知道现在石桦的行为到底是表白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光脑拿出来吧。”
“啊？”
石桦又挑眉：“不是说要联系方式吗？”
“哦……”季康这才反应过来将光脑递了过去，结果发现石桦头上变成5了，“系统，石桦是从来没被别人表白过嘛？”
系统看了看资料：“资料上没写，但是按理来说应该不可能。”
季康接过光脑收好：“那就奇怪了。”
“去吃饭吗？”石桦提出了邀请，季康点点头应了声好。
这回轮到季康懵逼了，直到坐在石桦的旁边他才反应过来：“石老师，你这样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啊？”
“嗯？答应什么？”石桦翻了翻菜单，“有什么忌口的吗？”
季康：“没有，就刚刚我向你表白了……”
石桦哦了一声，把菜选好后看向季康：“你确定你是喜欢我的？”
“嗯，喜欢。”面对真人绝对不能虚，从这一刻开始他纪存心就最喜欢石桦一个人。
石桦一边给季康铺设餐具一边说：“那为什么看到石门和纪存蕊你会哭？”
季康：“……”因为纪存心就是容易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