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碗甜汤吗?难道我过敏了?”季康已经脱得只剩一件里衣了,可是**燥热的感觉还是不停传来,弄得他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刑天炔丝丝盯着对方,慢慢说:“那是专为女子准备的助兴药,不管是谁喝了它若不能舒缓排解,药效能持续三天三夜。”
“什么……”季康睁大眼睛眼神充满惊恐,“那……不可能……我……”
“恐怕他们也没想到会是现在这个场景吧。”刑天炔想嘲笑对方,却发现自己并不怎么高兴,甚至有些烦躁,“现下哪有人敢做出如此大不讳的事,陛下也真是糊涂了,我现在去找人给你打水过来,陛下就接着泡三天三夜的冷水吧……只不过这次泡下来肯定是要生病吃药的。”
刑天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后面的话,像是在威胁又像是在利诱……可是他想干什么呢?他也有些看不清自己了。
一听到要吃药,季康连忙摇头,他扑过去抱住了刑天炔蹭了蹭对方的胸口:“我不想吃药,不吃药……”
“那陛下想要怎么样呢?”刑天炔没有推开对方,而是接着问着。
可季康只是闭着眼睛接着蹭刑天炔,似乎从对方的身上获得了慰藉:“我不是怪物,我不吃药……”
每次对方一身体不适,就会头脑混乱开始撒娇,然后说出这些话……刑天炔觉得心里更堵得慌了,他掰正了季康的脸制止了对方的行为:“如果不吃药,那陛下就得成为女子的承受方,这样下去没关系吗?”
“没关系,我不吃药。”季康已经泪眼婆娑,看上去分外可怜。
“那陛下想要怎样的男子,我去帮你……”
“我不要别的人,就要你。”听到这话季康似乎又恢复了一些神智,连忙抱紧刑天炔的身体不让对方离开。
刑天炔感受到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可嘴上还在说着:“陛下知道我最憎恨的人就是你,凭什么会帮你?”
“凭……凭……”季康身上难受得厉害,脑子已经混沌一片不知道为什么。
“陛下可还记得你和我说的驯服论?”刑天炔突然提起,“陛下现在觉得是谁赢了?”
“你!”季康已经被甜汤折磨得要疯了,只得顺着刑天炔的话说,“我喜欢你,刑天炔,你赢了。”
刑天炔很是满意:“那陛下,现在是你求我的,作为输得那一方将来要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