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绝对不敢这么啊!二老爷的事情,小的一向最上心,从来不敢怠慢,请爷明鉴!”那人额上不住的冒汗。
白芸生冷哼一声,挥了挥手说道:“谅你也不敢,下去吧。”
“是,小的告退。”那人战战兢兢的接过锦盒,磕了个头就出去了。
白芸生剔了剔灯,唤墨雨送来书籍和文具,开始为礼部试做准备。
开封府后院的小屋里,公孙策正坐在床边为展昭把脉。
“公孙先生,猫儿他怎么样?”白玉堂看着公孙策放下手,忙捧着展昭的手移入被中。
“烧已经退了,奇经八脉也畅通多了,他没事。”公孙策也暗中松了一口气,这些天也真是吓死他了,自己的白头发都被吓出了好些。
“那他怎么还不醒?”白玉堂皱着眉头问道,“他这样睡着,只靠一些汤汤水水的怎么行。”
“烧退了自然就会醒过来。”公孙策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说道,“他背上伤得厉害,我怕他起来折腾自己,所以在药里添了些安神的药材。现在情况好多了,可以把这些分量减了。”
听了他这番话,白玉堂这才放下心来,送公孙策出了房。站在门外,白玉堂想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公孙先生,你知道猫儿胸口那个伤是怎么回事吗?”
“什么伤?”公孙策抬眼看他,“那个十字伤口吗?”
“是。”
“旧伤了,没事。”公孙策转过脸淡淡道,转身就要离开。
“先生等一下。”白玉堂几步转到公孙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问道,“那个伤口跟普通的旧伤不一样,我看得出来。猫儿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跟那个伤有关?先生,我拜托你告诉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