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点点头道,“上次去药王谷求医的时候,尚先生给我种了这个舍心藤,只要有它在,我百毒不侵。”
“舍心藤?”白玉堂第一次听说这个东西,怎么听上去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幼年时期曾受过重创,让师父操了不少心,后来内力渐长才摆脱那些个药罐子。”展昭轻声道,“况且,你也知道我闯荡江湖这些年,身上积压的暗伤不少,一直有赖于公孙先生的疏导。”
“猫儿。”白玉堂环着的手臂又紧了些,这些事他都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展昭他受了多少苦……
“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吗?”展昭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尚先生见我身体不佳,便将药王谷至宝舍心藤给了我,帮助我净化身上的毒素,疏通经脉,调理脏腑。所以,我很感激他……”
“真的吗?”白玉堂问道,尚风悦会这么好心?
展昭面露无辜的点点头:“当然了,我现在已经没有以前那种窒闷的感觉。就好比这次过毒,哪会像现在好得这么快,还能神清气爽的和你啰嗦这么久?”
“你还敢说!”不提过毒还好,一提白玉堂就来气,“再怎么着,你也不能仗着有灵药护身就胡来吧,我倒情愿他像公孙先生那样整天灌你苦药,好歹能长点记性。”
“好了,我下次不会了。”讨好。
“还有下次?!”怒视。
“玉堂,我饿了……”某猫试图转移话题,睡了好几天,他是真的饿了。
白玉堂又瞪了他一眼,愤愤的起身,打开房门去厨房找东西喂猫。
他前脚走,赵珏后脚就进来了。
“阁下请坐,恕展昭不能起身相迎。”展昭靠在床头拱手道,跟白玉堂闹了半晌,他现在倦的很。
“你好好躺着就行。”赵珏的目光在他身上溜了一圈,心里那无名的烦闷淡了不少。
展昭是个很好的谈话对象。当你兴致高昂的时候,他会微笑的看着你高谈阔论;当你情绪低落的时候,他会温言细语的为你排忧解难。他总是善解人意体贴入微,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于是,白玉堂兴冲冲的端着白粥回来的时候,看到赵珏正和他刚醒过来的笨猫聊得正欢,对赵珏刚产生的一丁点儿好感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猫儿,吃饭了。你睡了这么多天,只能吃点容易消化的粥品。”白玉堂端着粥碗过来,赵珏很自然的伸手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