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舞想了想:“大概就是这样,但好像又有什么不同。”
周是非点破了:“你这是骚扰吧。”
阳得意抓起手机爬上自己的床:“我大概知道了。行了屈舞,你没那个的天分。”
屈舞:“哪个?”
阳得意从床沿上探出脑袋,坏笑:“骚。”
屈舞先是恍然大悟,随后试图在脑中把这个字和薄老板拼在一起,努力许久,仍旧对不上。
只要饶星海一脸若有所思:“我觉得很好啊这句话。我要记下来。”
阳得意又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你记下来……你想对谁说?我日,饶星海,你有对象了!”
饶星海慢吞吞爬上床:“没有。”
冬天,宿舍里的蚊帐都收了起来阳得意试图爬到饶星海床上逼问他,这时忽然看见饶星海的床上放着两件陌生的衣服。
饶星海是宿舍里衣物最少的人,尤其他那件又薄又不合身的外套,宿舍里的人都认得。阳得意伸手去够,但已经窜上床的黄金蟒立刻护住了衣物。
一条灰底的围巾,上面是大块的暗红色色块。一件长款的银灰色羽绒服,帽子上一圈绒毛。“新买的?”阳得意不死心,“这衣服看上去,大概比你之前那件暖和个36000倍吧。”
饶星海把羽绒服挂在衣架上,又慢悠悠下床,将衣架挂在了进门的铁架子上。
他显然很珍惜这衣服,不断地抻着拍着,最后还埋头进了衣领里。
阳得意看明白了。他也曾对某个人的外套做过这样的事情,此时一语道破:“别人送的?你对象?”
饶星海还是不言语。他爬上床,把围巾认真叠好,放在了枕头边。黄金蟒盘成一个黄澄澄的大饼子,压在围巾上。饶星海挥手把它赶下去,不让它靠近:“你太重,压坏了。”
阳得意爬回自己床,满心郁闷与怀疑不知如何纾解,抓起手机开始跟暧昧对象视频聊天。
周是非在写字,均匀的沙沙声。屈舞一边刷牙一边喷着白沫子跟边牧形容纽芬兰白狼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