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北警告地看他。
江一六“啧”了一声,抓抓头发,说:“你是怎么想的?”
江一六觉得这事不成。
他北哥天天被逼着写作业不是一个事,而陈其年那就更不是个事了。
虽然江一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为了那个讨人厌的陈其年操起心来。
难道因为陈其年和秋雨是一个班的吗?!
游北没有说话,趴在桌上睡觉。
今天起床太早了。
趴到第二节课下课,游北一向不下楼去做课间操,也没有人管他,他继续趴着。
江一六也没有去,眼看教室里面没多少人了,就凑过来低声问:“那、那你真睡得下去啊?什么感觉——”
他话音未落,就被游北猛地一巴掌摁住后脑勺,给摁得脸贴在课桌上。
江一六:“……”
游北阴鸷地盯着他:“没有。闭嘴。不准,再说,这种话。我没有,碰他。不会碰他。他也不是,这个意思。”
江一六:“……”
不是就不是啊,这么激动干什么!你是为了我问这个而生气,还是因为“不是”而生气啊?如果你们什么都不是,怎么连家具都换了!我还以为你们要结婚了呢!
江一六敢怒不敢言,小鸡啄米似的在桌面上点头。
游北又说:“如果有人,这么说,你就,打他。”
江一六:“……好。”
游北这才松开他,但心里面无法疏解的那股躁郁又升腾起来,在胸膛里面拼命地打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