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那酒吧还是我带你去的吧?”秋芒忍俊不禁。
江一六又不理他了,高冷得很,转身去刷电梯。
秋芒跟着他进电梯,又撩了两句,江一六就是不和他说话,脸板得比他北哥还冷漠冷酷冷血无情。
秋芒也不在意,好像不管别人对他怎么样,他都是这股子没脸没皮没尊严的样子,还抢先过去刷开了他自己房间的门:“江哥,我房是这间。”
江一六也收到游北短信了,就知道游北这狗比靠不住,他妈的开房的时候江一六还和秋芒赌游北最后会不会改和陈其年一间房,赌局夭折于两个人都赌会。
操了。
江一六面无表情地进了原本是秋芒和游北的套房,冷眼看着他妈的自己的行李都被姓游的给换过来了,真是人间无望。
他心如死灰地打算过去开行李箱拿换洗衣物洗个澡,早早睡觉来治愈自我严重受创的心灵——
就被身后的秋芒猛地跳到了背上,夹着他的腰,趴在他耳朵边,暧昧地问:“江哥,你不是说你今晚绝对要脱处吗?脱了吗?”
“……”江一六僵硬地说,“你妈的,滚,现在没心情陪你玩。”
“为什么没心情?看我和别人开房,不高兴了啊?”秋芒笑着问。
“老子怕你有病传染给老子。”江一六皱着眉头说。
“没病。”秋芒说,“我是出来玩,又不是出来找死的,我还怕有病呢。”
“滚!”
秋芒不滚,继续问:“约吗,江哥?”
江一六使劲儿拽住他的手,掰开就往地上扔,瞪着眼睛道:“滚你妈的,离老子远点儿。”
说完,江一六就拉着行李箱朝小房间里走,走到门口,他停下来,看着门板,低声说:“你他妈把自己当个人不行吗。”
江一六砰的把门关上后,秋芒仍然坐在地上,就这么看着那门,脸上仍然是没心没肺的笑。他似乎觉得这很好笑,笑容越来越大,最后扶着墙站起来,笑着回自己的小房间去了。
关好门,秋芒坐在床上,望着墙壁,嘴角像形成了本能反应似的继续笑着,好一会儿,嘴角才逐渐地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