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郎听到这,瞪眼唰的起身,质问道:“这算什么事?为何被欺凌的长子会过度悲伤?”
许珍说:“这自然是有内情的。”
李三郎问:“什么内情?”
许珍说道:“那老父亲殴打长子,是因为长子做错事,理应受罚,当牛马使唤,也是为了磨砺他,让他可以继承家业。”
李三郎忙问:“那阿弟呢?”
许珍道:“阿弟被宠成那样,还懂什么呢,只是听邻里的,做了个表面功夫罢了。”
“原来如此。”李三郎恍然顿悟,接着反应过来,“不对!这和你是不是草包有什么关系?”
许珍看了李三郎一眼,深沉道:“这个故事就是想告诉你,凡事有表有里,不能只看表面。”
李三郎把许珍这句话放在脑子里,转悠半天,没懂。
于是重新问:“这到底和你是不是草包,有什么关系?!”
许珍见他还是不懂,只能缓声说道:“自然是——”
李三郎问:“什么?”
许珍接着说:“没关系的。”
“……”李三郎差点呕出一口血,“没关系的东西你说这么久干什么!”
他正暴怒着。
外头踏步走来一名中年络腮胡的先生,手中捧卷。
这人便是昨日出门贴广告的赵先生。
赵先生身材高大,据说曾经是武将,和李三郎的父亲一同出生入死过,因此能镇得住戊班这群人。
他粗声道:“都在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