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瞿宁洗漱完回房间拿起手机,打电话来的是徐青雅,她松了口气,给她打回去:“什么事,清晨就跟我打电话。”
“靠,你那个卡地亚的手表呢,给我,老娘要去炫富!”徐青雅气冲冲道,“昨天直播吃鸡被个小学生给怼了,居然说我穷,我能咽得下这口气?”
“你还能找着他吗?再说就算找得到他也看不到啊。”瞿宁拿出昨天的线稿铺平,想了想,打算先不画约稿,找到手感再说,“就这事啊,我等下给你拿下去。”
徐青雅哀嚎一声,整个人像个霜打了的茄子:“还有件事,你下来陪我玩吧,我快无聊死了。”
“你这几天不是直播游戏吗?”
“可是整天在家里也会闷啊,骨折躺了好几个月,本来快好了。又给摊上疫情,你说这是个什么事。”徐青雅声音颓废,她哼哼唧唧地对瞿宁抱怨,“我感觉我骨头都脆了。”
瞿宁当然要宠闺蜜:“可以,我也的确想放松,不过我现在有约稿,得晚点下去,你想玩什么?”
“Uno牌,我带了……对了,把我兄弟一块叫上!”
瞿宁黑人问号脸:“……你哪个兄弟?”
“还有哪个,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啊!不就住你旁边吗?”提起这个,徐青雅立马精神抖擞,犹如回光返照,“两个人玩Uno牌太没意思了,你起码叫上你家那位吧。”
“他什么时候成你兄弟了?”
“开玩笑!人家不顾风险送我,我们俩可是过命的交情,怎么能忘。”
瞿宁哼笑一声,嫌弃地怼她:“拜托,把你这些流氓话收起来,小心之后打脸。”
“那是你才会做的事。”徐青雅兴奋不减,“你跟他商量一下吧,毕竟疫情也不能走远,就当串个门了。”
“我做不了主,而且我觉得他有工作,不一定会答应。”瞿宁从抽屉里拿出瓶阿萨姆,又开了袋小面包往嘴里塞,含糊不清的,“我等下帮你问问吧,生死由命。”
她的确觉得靳时不会答应,毕竟他跟徐青雅不熟,而且徐青雅太自来熟了,靳时不一定喜欢。但她跟靳时说这件事时,靳时意外点头了。
“我都可以。”靳时说,“但可能要到晚上,我会加班,而且昨天睡得晚,现在有些困,所以想趴一会儿。”
“好。”
“对了,你的皮筋。”靳时把一个黑色带着金色星点的粗发圈递给她,“掉床下了,刚捡到。”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