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说的是再来一次,不是再来一夜!”
瞿宁忍不住低头看了看,心里哇凉哇凉的:“我靠,该不会松了吧……要死要死要死要死!”
她躺在床上碎碎念很久,一会儿庆幸在靳时手下死里逃生,一会儿又担心合不拢的花穴真的要松,好半天才看见自己手机上来了新的短信。
瞿宁眼前一亮:“我的快递到了!”
她穿上衣服,看了一下窗外——2月11号,长沙依旧下着小雨,地面被砸出一个个小水洼,隔着玻璃都能感受到冷风。
瞿宁乖乖穿上厚衣服,往头顶压了一款贝雷帽,出去房间拿外套的时候看见让她碎碎念的罪魁祸首正坐在客厅上工作,看见她出来,抬起头来:“要出去?”
“要你管啊。”瞿宁装模作样地堵他嘴,戴上口罩,握着把小巧的折迭伞正要出门,但门开到一半,她突然反应过来——
她所有的绘画材料都在箱子里,以她的小体格,加上一夜纵欲,大概率搬不动。
“……”瞿宁默默把门拉回来,回头看着靳时,可怜巴巴的,“靳时,我想请您帮我一个忙。”
靳时扯了扯唇角,故作冷淡道:“无事夏迎春,有事钟无艳。”
但语调轻松,明显是开玩笑的。
瞿宁于是讨好地弯了弯眼睛,一副太监见到皇帝的架势:“哪敢啊,对我来说,夏迎春是你,钟无艳也是你,有事无事都是……”
“不用了,走吧。”靳时合上电脑,无奈地站起来,“我怕我要掉鸡皮疙瘩。”
靳时帮瞿宁搬快递,瞿宁在一旁给他打伞,雨水顺着伞沿四处溅开,像一曲随手弹就的小调。
瞿宁打伞的手冻得直打颤,她跺了跺脚,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明澈湖面上倒映的月亮:“你看天气预报了吗,长沙什么时候能晴天?”
靳时迁就她的身高,偏了下头:“别想了,这几天要么下雨要么阴天,晴天要在17号,但到时候会降温。”
瞿宁不可思议:“晴天还降温?我地理学得不好,你不要骗我。”
靳时从善如流,不紧不慢的:“能这么问,可见你地理学的确实不好。”
瞿宁被他噎了一下,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冲他略略略地吐舌头,转念一想,好歹人家也是自己的金主,是要发工资的,不能太得罪,又一想,觉得自己连金主爸爸都能睡,可见最牛的还是自己。
她用阿Q精神成功安慰了自己,收了伞,到了电梯口又愣了下:“我好像……”
“左边口袋。”靳时想都不想,“钥匙,自己拿,我空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