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听手扣着镜台,声音哑了“我受不了了。你动一动。”
“忍一忍。”他取来工具,下了第一针。
苏听咬紧牙。
显然是在抵受痛苦。
明海被她紧咬,也在抵受,情欲。
他放缓了动作,说:“痛苦,和情欲,究竟哪一样更难抵受?”似是自问自答。
苏听倒是笑了,“我无法忍受你离开我的身体,是真的。”
明海一怔,吻了吻她肩头,继续下针:“我也觉得,相较疼痛,情欲更叫人难以忍受。”他加快了律动,她要很努力撑着镜台才不至于滑下去。
“情欲,能缓解痛苦。”他说。
所以,在听到她要纹身时,他才会带她来这里吧。
他画的图案,是最简洁的。而且他下针又快又稳,丝毫不怜悯,更不拖沓,很快就完成了。
他将工具放一边,将她抱起,压进了床褥里。
他将她推到一边,侧卧着,将她大腿往后压到他腰后,侧着进入了她。
其实,这几天,他和她什么姿势都试过了,但只要他想,总能给她带来新的感觉。他粗粝的指腹摸到俩人交合处,探了进去摸索她的世界。
“别,我坚持不了。”极度的疼痛,极度的愉悦,将她整个人拉扯,她要虚脱了。
明海躺了下来,侧卧着,与她面贴面轻吻她的唇,叹息:“可是我没有要够你,远远没有。”
他的唇移了下来,唇舌吸允着她饱满的乳房,一手探到她身后那两个圣涡上轻轻地掐,捏,和刺。她发出娇媚的喘息。
他带给她的快感,是从前没有过的。
即使是司家朗,他和她也没有达到那个地步。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永远不可能再忘记明海。
明海成功了。
他一点点伏下去,吻遍了她全身,最后落在左腿根那颗小红痣上,他一遍一遍吸允,而手指探了进去,有节奏地抽送。而她只能屈从他,迎合他。
他再度伸进了两根手指,然后突然抽离。
空虚感席卷了她。
她感到害怕,忽然哭了。
明海仰头含住了她,将舌刺进,搜刮,在那个敏感的点上,不断地吸允刺入,她颤抖着达到了高潮。但他没有停歇,强硬的身体直接闯了进去。
他那么巨大,而她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被他用力地贯穿,撞击,她早已丢了身,丢了魂。
可是他哪能放过她呢,还会时轻时重,时缓时骤地折磨她,让她求他,他才肯用力地撞击,将她心底最后的防线全部击溃了。
那一刻,他抱着她释放了出来。
她才惊觉,这一次,他没有用套。
“还痛吗?”他吻她泪睫。
有他在身边,纹身的地方早不痛了。
她答:“明海,你给的快乐,我永远不可能忘记。”
“上瘾了?”他轻笑,咬她红红的唇。
她一怔,“嗯”了一声,“上瘾了。”而且已经戒不掉了。
“那就别走,我一直给你。”
“你别那么不正经。”她脸红了,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很用力,血渗了出来。她更为用力咬下去。他闷哼一声,受着。
她轻轻呵气:“得留印了。”
明海答:“留印好。”
他以为她答应了,满心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