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庙里那群和尚道士?不可能,那群废物来了好几天了,不每天照样缩在那庙里,一到晚上就会沉睡吗?
可是却是是有什么东西,就在他不远地方,给他了十足压迫感。
宋县令房间乏善可陈,只有那幅画比较突兀。陆千山在屋里转了转,又在书桌前看到一本手抄册子,封皮已经被摩挲有些起毛了,上面写着三个字——《修仙记》
这特么是什么鬼东西?一个入了魔县令,桌子上摆了一本修仙记?都入魔了还修仙?修什么仙?
修仙记三个字旁边竖着还写了几个小字,只是因为被长时间摩挲显得有些模糊了。陆千山凑近了仔细分辨了一下,似乎是书作者,叫什么灵云仙尊。
陆千山想了想,没动这本书。他抬手一指外面,院子里立刻出现了类似脚步动静。宋县令又冲了出去,他趁机也跟着出了门,离开了县衙。
钟玉麟终于再次开口了,“一方县令都入了魔??他可是这里父母,怎么,怎么竟会如此?山山,你刚才为什么不问他为什么?”
陆千山道:“他在这里又不会跑,今天还有别事要做。走,跟我去花街。”
钟玉麟:……
“你一个小哥儿去什么花街!!就算花街都是鬼也不行啊,你……”他都快凌乱了,“去花街有什么好?不是,你放我出来,我变回去陪你一起。”
“别闹,”陆千山抬手按了按荷包,“你知道,他们看不见我。”
“这不是看不见看得见问题!”钟玉麟用力按了按自己胖脸,道:“山山,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花街是做什么?”
陆千山不耐烦道:“自然是知道,喝花酒地方。”
“那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花酒?”
“就是和一群穿少女人一起喝就叫花酒,对了,有地方还有男人,嗯……这里应该也有哥儿?”
钟玉麟无奈了,道:“你一个哥儿去那种地方,不怕脏了眼吗?”
陆千山哼笑,心说自己除了没看过现场,还有什么没见过?他声音带着笑意道:“我记得你有侍妾还有侧妃,来这种地方应该不会害羞吧?”
“我才没有来过这种脏地方!!”钟玉麟抓狂,“我可是太子,就算之前也是皇子,怎么可能会来这里??”
“嘘……你声音太大了,很吵。”陆千山又按了一下荷包,“若是你害羞,我就将荷包封死,这样你就看到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