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俯下身,想要紧紧地抱住大蛇丸,却又总害怕自己这样是不是也会伤害到怀里的人。
从第一次进木叶医院之后,这个人就好像总是脱不开受伤这件事。
被那种查克拉侵蚀身体,会不会难受?会不会很痛?
一旦想到他时时刻刻地在痛苦之中,朝着自己微笑,和自己聊天,与自己并肩战斗……自来也觉得,大蛇丸时常缓慢的语调,也好像成了某种不适的表现。
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呢,大蛇丸?
我还能…还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将头埋在对方的长发里,在那黑与红的掩埋中,自来也没有忍住,也跟着哭了出来。
那个时候,是真的以为他死掉了啊。
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
自来也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向来坚毅的人在此时也难以遏制地流露出自己脆弱。
大蛇丸睁着眼,看着头顶的岩石,片刻后长叹了一声。
有什么比一觉醒来感觉到小学同学抱着自己哭更尴尬的事情吗?
听到声音的自来也一下子僵住了,下一秒,他感觉到肩膀上传来触感——大蛇丸回揽住了他。
“想哭的话就哭大声点吧。”大蛇丸的声音听不出多少情感,但在自来也听来,却是有着那么些温柔,“虽然是忍者,但适当发泄才有助于之后的‘忍’啊。”
自来也闻言怔了一瞬,将对方按进了自己怀里,抱着他像是抓着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痛哭出声。
还都是小孩子啊。大蛇丸轻轻拍打着自来也的肩背,微微勾起嘴角。因为失去地还少,因为将羁绊看地太重,所以这个时候才会这样患得患失。
也才这样...天真地可爱。
晚点纲手和自来也两人收拾好情绪,纲手回来的时候,手上拎了几条鱼,自来也也生好了火。
自来也没有问纲手,为什么抓鱼用了这么久;纲手也没问自来也,为什么眼睛像被打了一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