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狡辩两句的鸣人跟在他身后,问道:“那…那该怎么知道他有没有意思啊?”
自来也咳了两声,摆出一副“资深情感专家”的架势,道:“我要是知道我会和大蛇丸走到这地步?”
鸣人:“……你好失败啊大叔。”
“彼此彼此,小鬼。”
停在河边上,自来也掏出笔飞快地在纸灯上写了一串就他自己能认出来的字,然后将笔递给了身边的鸣人,道:“喏,写点好实现的愿望吧,比如明天早上要吃什么。”
“那样还有什么意义啊……”鸣人小声吐槽道。
“难不成你还真指望有神给你实现愿望吗?”自来也敲了他一手栗,“先写着。”
“你这是暴力……”
“就暴力了。”
顺手把笔塞给人家,自来也将纸灯折好,放进水里。
轻巧的小纸灯看上去十分脆弱,在水面上飘荡着,好似下一秒就要翻下去沉入水底一般。
上面的字忽明忽暗,昏黄的光点,渐渐融入那缓慢的水域之中,和那些光芒一起点亮这条河流。
浅黄的纸灯从眼下飘过,自来也以为是鸣人已经写好了放下来了。他低头看过去,正准备无论如何先笑话他两下,却在看到那纸灯上的字迹后笑容猛然僵硬在脸上。
他不可置信地淌进水里,都没有用查克拉站在水面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盏纸灯捧了起来。
惊地鸣人一愣一愣地:“你干什么啊?”
自来也看着手上的纸灯,沉默了半响,又将它放了回去,甚至呵护着那纸灯走了一段路。
回来后,他目光还黏在那处,不舍得收回视线。
“怎么了吗?”鸣人问他。
自来也摇头,喃喃道:“只是忽然之间……希望世界上真的能有神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