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方弥动作一顿,十分不解地反问。
在他看来,这种事情就是个调味剂,时机到了就可以做了。
天知道这段时间他憋成什么样,让他出差再憋上两个月,他也不用叫什么小浪精了,直接走禁欲系算了!
席音按住他还在不安分地手,脸上的温度又上升了两个度:“总之就是不行!明天还要去见小胖,我先回去睡了。”
说完这话,他像个滑溜溜的泥鳅一样飞快从方弥身下钻出来,趁着方弥没反应过来前,仓皇逃回了客房。
万幸他们今天在方弥家里,没有在他那个小小的单间出租屋,晚上不用睡在一张床上。
这边的席音回房后第n次上网查起了做攻的攻略,而客厅里的方弥生无可恋地挫败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趿着拖鞋偷偷摸摸出了门。
两分钟后,隔壁贺兰舟家的客厅,两人在桌旁相对而坐。
“...就是这么回事。”方弥拄着下巴闷声说。
贺兰舟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满脸疲惫的打了个哈欠:“大半夜的,你就这个事?”
“这个事还不是大事?!”方弥看他说的轻描淡写,不爽道:“你个单身狗懂什么?这简直是天大的事!”
“我不懂你还来找我?”
贺兰舟戏谑一笑,拿起一旁的稿子悠哉悠哉地说:“我不懂,之前不也帮你追到人了。”
方弥脸色一僵,认输般垮下肩膀,余光瞄了瞄他手里的小说原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