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景,让楚喻想起他才发现自己需要吸血的那天晚上,坐在街心公园的台阶上,陆时也是这样坐到他旁边的。
两人都没有说话。
许久,楚喻才问,“手指上的伤口……疼吗?”
“不疼。”
楚喻想反驳,怎么可能不疼。用塑料吸管,生生扎开一层皮,想想都疼得厉害。
他脚后跟支在地面上,下意识地蹭了两下。
“陆时。”
“嗯。”
话到嘴边,楚喻又咽了回去。
没等他纠结出结果,陆时站起身,“先回去了。”
可是下一秒,他的衣袖被拉住。不重的力道,却挣脱不得,让他再动不了分毫。
楚喻收紧拽住衣料的手指,声音不大,声带甚至干涩,“不是这样的。”
“什么不是这样?”
楚喻有种,陆时在等着他表态的感觉。
像是默契。
整个下午,晚上,陆时都在等他的回答。
或者是,一个保证。
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晰,楚喻仰头,对上陆时垂眼看下来的视线,“只有你的血好闻。陆时,只有你。”
陆时垂着单薄的眼睑,低低重复,“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