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安抚剂数量稀少,且还未必对有些兽人种族有效,这个具有奇特功效的安抚剂药膏一定很重要,但沐琉这都舍得给他,一定是对他有那么一丁点的好感了。
蔺跷冗心情飞扬,被揪着舌头也不敢动了。
沐琉松开手,看到带着一丝水汽的手,嫌弃的在蔺跷冗的皮毛上擦了擦。
蔺跷冗不太在意,他们口水都交换过,这点小事就没关系了。
“谢谢。”蔺跷冗舔了舔嘴巴,默默回味了一下沾染到舌头上的属于沐琉的气味。
沐琉捂着阵痛的脑袋,拧着眉低声应了。
“脑袋疼吗?”变会人形,蔺跷冗侧着身,笑盈盈的道。
沐琉动作一僵,脸彻底黑了。
他蓦然抬头,双眼犀利,几乎用看‘粪土’一般看着蔺跷冗,但又尤有不甘。
“你这是耍诈!”沐琉深吸一口气,又愤怒又抗拒。
蔺跷冗:“是嘛,沐家主是这样想的呀……”
很好,轻飘飘一句话立即叫沐琉身体一僵,瞪着他的视线几乎冒火。
昨晚上他是醉了,但他还隐隐记得这家伙花言巧语。
蔺跷冗身体向后倚靠,轻笑道:“而且,沐家主拿出两罐酒,我拿出一瓶,的确是沐家主占了便宜呢,如果我也拿出同样数量的酒,我想沐家主会输得更快呢。”
沐琉:“…………”
这人好讨厌。
拼不过,还不服气。沐琉看他小人得志想打死他,但又不信邪。
“你等着,下次我拿出最烈的酒。”沐琉咬牙切齿,指着蔺跷冗的鼻子,粉色的指甲几乎贴到了蔺跷冗的鼻尖上:“到时候叫你跪下来叫爸爸!”
蔺跷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