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身的硫磺味,都快变成烟花了!
“骁爷我去冲凉了!”
洗头发冲凉吹头发,傅姿出来都快六点半了,她趿拉着拖鞋跑出来,一下将沉寂的天星楼搅活了。
司徒骁坐在树下看书,听到动静立即把书合上。
“骁爷你饿了么?今天吃了很多肉,我给你做个斋饭清下肠胃吧!”傅姿偏头问。
“刘梅在做了,你别忙,过来,吃西瓜。”
司徒骁指指桌面,傅姿这才注意到上头的果盘。
傅姿坐过去,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安安分分地交叠在一起,只不过十只脚趾头很有灵魂地动来动去。
她叉起一块芒果正要放嘴里,天星楼的院门嘭一声被人踹开,她吓了一跳,脚趾头不舞了,芒果也掉了。
司徒墨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冲进来:“司徒骁,你个混账!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孽畜我就不叫司徒墨!”
“来人!抓住他!”
佣人们一涌而上,司徒骁一个眼神飘过去,人们立即像潮水一样散到了门外。
司徒墨气得不行:“你们!反了天了!!”
指着司徒骁骂:“孽障,上来受死吧!!”
司徒墨生气地冲过来,中间突然有只凳子横过来,他收势不及,扑通一下摔了个四脚朝天。
傅姿惊呼一声,跑过去看他:“爸爸你没事吧?爸爸你还有呼吸吗?”
一口一个‘爸爸’,喊得司徒墨想当场喷血,他坚强地爬起来,一巴掌朝傅姿呼去:“你也给我死!”
手举到一半就僵住了。
少女用一根手指头顶住他手臂,言笑晏晏:“爸爸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中二?中二是种病,得治,不过人不中二枉少年,那就先病着吧!”
司徒墨换了只手抽过去,又被傅姿用一根手指头顶住。
两只手高举过头顶,交叉相握,标准的投降姿势!
司徒墨又惊又怒,偏偏他那两只手又动不了,气得跺脚,冲司徒骁吼:“孽障!还不让她给我松开!”
司徒骁慢吞吞道:“父亲大人真是白活了几十年,连‘宁可得罪小人,不能得罪女人’这话都不知道。”
“天星楼姿姿当家,我连说话都要看姿姿高不高兴,哪有这资格命令她?父亲大人请回吧,去医院看看你那宝贝儿子废没废,要是废了,也挺好,父亲大人老当益壮,现在给我找几个后妈,明年就能多一窝娃了。”
“或者,去外头再接一个儿子回来?”
“司徒家家大业大,废了一个还有一个,怕什么?就算全废了,司徒家也养得起!”
司徒墨被这话堵得差点当场去世,阿中眼疾手快,在他倒地前将他扔出去,砰一声关上门。
院外顿时鸡飞狗跳。
傅姿叉起一块西瓜送到司徒骁嘴边,再叉一块到自己嘴里,两人默默吃瓜。
外头的喧哗声渐渐没了,刘梅在屋里叫:“骁爷,姿姿,可以吃晚饭了!”
傅姿扔掉瓜皮,推司徒骁回屋。
晚饭全素,但汤是鸡汤,刘梅的手艺很好,素菜做得相当好,傅姿最后又吃撑了。
正想出去散步消食,天星楼的门,又蓬一声被人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