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用管妾身,妾身哭过,这一次也就好了,过后东宫还会有女人为殿下生儿育女,妾身也会好好的休养身体,替殿下生儿育女,到时候东宫子嗣旺盛,便是有一两个夭折,也不至于连累陛下也跟着难过。”
太子妃这一会儿不过欢笑,也没仔细想自己说的话,到底合不合情合不合理,这么说到底会不会惹人生气。
这会儿他真的是满心的悲哀,心里除了悲痛以外,还有的就是无尽的悔恨。
“太子妃不必自责,我也有一份责任,若是不想用饭,就要和我回东宫,咱们两个单独说这些事情,还是别打扰人家过寿的雅兴了。”
太子不是个迁怒的人,也知道季盈春完全可以给他母亲办上一场酒席。
可这会儿不过是做了些菜而已,若是他连这都要追究,岂不是成了一个不识人间疾苦,且不通人情的人?
“盈春姑娘,你也不用有什么心里的负担,我和太子妃都是通情达理之人,再者说能够到你家来坐一坐,对于我们夫妻两个来讲是一件好事事情,最起码有人是发自真心想要宽慰我们。”
就算季盈春没有表现出十足的悲痛,但是他眼中的尽管不是弄虚作假,这就已经足够了。
有的人带着满脸的悲伤,实际上求的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又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又怎么会感同身受呢,不过就是在这儿作戏,给他看而已。
“这下能想开就好,不过不过太子妃殿下最近一段时间还是静养为妙,不能让这些事情拖垮自己的身体。”
说话间盈春就起身送太子和太子妃离开,眼看着太子和太子妃离开,院子里就只剩下周寒川一个外人。
可偏偏他也没有眼力见儿,这会儿坐的稳如泰山。
脸上的表情更是极为的淡定,看向季盈春的时候更是充满了奇特。
季盈春读不懂周寒川眼神中的深意,他也不太想理会周寒川。
刚才太子在这儿,他不想和周寒川发生太多的冲突,免得丢人现眼。
是这会儿太子都已经走了,他也得想想,要怎么和周行川说说话,最好是让这狗东西知难而退。
趁早离开他们家,周寒川的弟妹,就哪怕是让他心生不喜的周大花过来,他也不会说什么。
可偏偏周寒川自己过来,那真的就是扯淡。
季盈春没办法接受一个坑害原生多年的人,而且还差点儿害了他,要不是运气好。
怎么可能会幸免于难。
在原书中,周寒川还咄咄逼人的质问,为什么原身没能守护的住周家的几个弟妹。
单凭他的所作所为,原生为何要去守护周家那几个不争气的东西?
“周公子也快吃饱了吧,吃饱就赶紧离开吧,我家和你也不怎么熟,你这擅自登门,也不是很礼貌,我不愿和你计较,但你总不至于把事情闹的过于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