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夏被那健壮的花豹狠狠一压,几乎断了气,费力撑起身子时吃痛闷哼,嘴角溢出血来。
“骨头……大概断了。”闻夏声音嘶哑,吐出一口血沫,面朝花豹倒退着走,胸腔每呼吸一次便钝痛一下,他忍不住放轻了呼吸,脸色惨白。
这会儿他终于失了往日的淡定冷静,眼神带着怒意,退到项臣身后,项臣一手按过他的肩膀、锁骨和肋骨,闻夏浑身一抖低吼一声,下意识打开了项臣的手。
项臣道:“肋骨断了。爸!”
项坤将季鸿源推上楼梯,回头来帮闻夏,闻夏捂着胸口脚步踉跄,哪怕他平日再多城府,对比出生入死,习惯了伤病的职业军人来说,依然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平日他别说是受伤,怕是连破皮的机会也是没有的,这会儿冷不丁断了肋骨,直痛得闻夏眼前阵阵发黑。
项坤扶着他快步往上走,道:“小子!坚持住!”
闻夏又三日没怎么吃东西,这一下力气尽失,终于开始后悔自己的挑三拣四了。
项臣倒退着上了楼梯,急促喘息,背部已被冷汗浸湿,见那花豹在昏暗的灯光下直直看着他,片刻后慢慢倒退着,离开了走道。
项臣喉咙动了动,枪口稳稳地指着楼梯、栏杆的方向,生怕它突然窜出来,直到四人回了一楼,从安全出口出去,他才松了口气。
“打中了?”季鸿源问。
“打中背了,按理说那一枪应该能伤到脊柱,但感觉它好像没什么事。”项臣想到那花豹狰狞阴森的眼睛,还有那诡异的反应速度,头皮不仅阵阵发麻。
他隐约有不祥的预感,催促前面三人道:“得赶紧走,这里不能留了。”
项坤道:“资料拿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