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程不觉瞪大双眼。
四周仿佛被一个巨大的壳笼罩。
而他正悬浮在这一片混沌之中。
目光所及之处，隐隐能瞧见光亮。
可光亮之于四周的黑暗不过莹莹之火。
扬程看不清一二。
突然，他的注意力被一声来自混沌之内的声音吸引。
“你来了？”
“什么？”
扬程侧耳细听，他整个人立刻追随声音不断向前移去。
当他再度停下。
声音越发的清晰，若在耳廓。
那声音道：“你现在已经练成了否？”
“练成什么？”
扬程只不过是在心底里默默说着，因为他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九疑术和天罗神功的糅合！”
“糅合？”
“如何糅合？”
“你身上不是有那个神奇的系统么？用圣迹之内的镇魂石，即可糅合！”
混沌之中的声音似是对于这些再清楚不过。
“所以，这系统其实是你？”
扬程一对眼珠子差点直接掉了出来。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以这等方式和将这一套系统加在身上的人见面。
那声音没有回答是或者不是。
仍是继续道：“务必尽快糅合！”
扬程最是不喜欢有人当面威胁。
对方越是如此，扬程越是反感异常。
况且自己尚且在梦中，难不成他反被自己梦中的角色所压制？
一股怒气化作熊熊烈火。
“对不起，我没有兴趣！”扬程语气铿锵，尽管他根本就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混沌之中的声音却是逐渐阴森诡谲：“但是你如果不如此，定然会万劫不复，我这可是为你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