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芑看了看自己，然后说道：“我和狐娘一直生活在山里，有得穿就不错了…”
听完，沈牧也没多说什么。
“欢迎光…”刚说道一般，掌柜的脸色瞬间有所变化。
沈牧只是穿了件普通的白袍，手里牵着的小孩也差不多，苍芑更是浑身凌乱褴褛。
他怎么看，这三个人也不像是有钱的。
但他也没有驱赶，只是语气平淡，爱答不理道：“三位，要点什么？”
掌柜的神情变化，沈牧自然是尽收眼底。
随即，他道：“将你们店最好的女装都拿出来，我看看。”
闻言，掌柜顿时一愣，“最好的？你确定？”
他此时的表情，就像是说：你买得起吗？
“我这个人说话，不喜欢重复第二遍！”沈牧直直望着他，淡淡说道。
虽然沈牧语气平淡，但掌柜却突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
这让他心里的防线瞬间崩溃，接着连忙对属下道：“快，将店里那几套珍藏的衣裙拿出来！”
“是，掌柜！”
没多久，服装店里的小厮，八套衣裙拿出，摆在沈牧面前。
这些衣裙，无论从做工到面料，都还不错。
虽然算不上顶尖，但也远比一般衣物要好上不少。
而且除去其中两套比较显成熟的之外，其余六套还是挺适合苍芑这种年纪的。
见状，沈牧心里还算满意，随即他转头对苍芑道：“喜欢哪套，自己选吧！”
“真的吗？”苍芑满脸兴奋道。
她从小生活在山里，几乎没下过山，何曾见过这么好看的衣物？
“当然！”
不过，苍芑突然有些扭捏道：“可是…我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