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忆中的许默,她的胸很——”陈孝靖说不出口。
“很大?”任重笑得贼贱。
陈孝靖手又痒了。
“不对啊,尼玛你那时都瞎了,怎么知道她胸大?”任重质疑。
陈孝靖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你们睡过?!”任重随即发出了嘿嘿嘿的怪笑声。
任重此人,有时候贱得简直天怒人怨。
“难怪念念不忘哈,拿了你的一血。”任重露出了个颇为猥琐的笑来。
说出去谁信,这人竟然是a大毕业的高级知识分子。
“欠揍是吧?”陈孝靖活动了下十指。
任重捂着嘴,然后兰花指一扬,怪声怪气地说:“哎呀,陈总,高冷暴力总裁这个人设可不适合您。您还是做一朵岁月静好的小白花,让您家那位莫大小姐戳圆捏扁。”
“任贱!”陈孝靖半是无语,半是无奈,喊出了任重的外号。
任重哈哈一笑:“到!”
这世上,比贱人最可怕的就是不要脸的贱人。
陈孝靖不想理他,思绪回到了那一晚。
窗外,下起了白茫茫的大雪。
寒风呼啸。
正是一年中最为严寒的季节。
室内倒是开足了暖气,温暖如春。
房间弥漫着浓烈的酒香。
“哎呀,我醉了。”少女嘤咛了一声,倒在陈孝靖身上,“哥哥,气氛这么好,我们要不要做点特别的事?”
陈孝靖正襟危坐,“什么事?”
以他对这位少女的理解,肯定没什么好事。
少女欺身,往他的耳朵吹气,压低声音说:“比如说,以身相许?”
她的身上除了酒的味道,还有股淡淡的香气,一丝一缕撩过鼻尖,随即往更深的地方钻去。
他的心有些痒。
陈孝靖看不到,但是他知道,他的脸一定红了。
许默总是说一些让他脸红心跳的话来逗他,仿佛这已经成为她生活中快乐的来源。
“哥哥,你怎么脸红了?”许默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小娘子,让本大王好好疼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