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霰霰。”原箫寒轻喊,“所以你是因为那个人是我,才同意的?”
阮霰又沉默了。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或许是因为他是原箫寒,又或许不是,总之在那一刻,他心有些软。
大概是鬼迷心窍吧。
亲一下又没什么大不了,之前原箫寒便趁着喂他药,亲了许久。
“霰霰……”原箫寒晃了下阮霰的手。
“不要这么叫我。”阮霰冷声,把手腕从原箫寒手里抽走。
“霰霰、霰霰、霰霰,我都叫了你那么多次,你现在才说不能,已经晚了。”原箫寒极不要脸地抱住阮霰,将脸贴在他腰上,“还有,我们鸣剑山庄原家的人,是不能随便给人亲的。”
阮霰挣扎一番,但这方结界太过狭窄,他根本无处可躲,若不想这么站着被原箫寒抱住,便只能坐在他身上。阮霰只能极其冷淡地瞥了原箫寒一眼。
“亲了就要负责。”原箫寒抬起头,无视这冷冽目光,由下而上,认真凝望阮霰的眼睛。
“哦?”阮霰幽幽道。
原箫寒笑起来,下颌抵在他腰上:“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你要同我成亲。”
阮霰瞪了他片刻,然后说:“呵。”
原箫寒:“聘礼早已备齐,就在观山,你什么时候同我回去?”
阮霰:“呵。”
原箫寒换了一种思路:“若你不想嫁给我,也可以娶我。”
不过下一瞬,他又自我否定道:“但我是庄主,按理说,你同我成亲,是会被唤做庄主夫人的,如此一来,似乎还是我娶了你。”
这话换来一记白眼:“你是傻子吗?”
原箫寒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答应同我成亲了?”
阮霰语气果决:“不答应。”